关岁安是懂得往人家最疼的地方扎的,这几句话,就直接气的迟暮晚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没错,他是感受不到,那又怎样?他乐意。
迟暮晚emo了,蹲在地上画圈圈,林酒耳根子也终于清净了。
“安安,一会儿我给你几张符,你给莫宇他们一人一张。”
“嗯?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林酒点头,“他们中午脸上的霉运又出现了。”
“那我告诉他们去。”
林酒拦住他,霉运时隐时现,很有可能背后有人为干预,告诫也无用,哪有日日防贼的道理。
“小心打草惊蛇。”
“有坏人?”
林酒没有回应,拍拍桌子,示意关岁安先歇歇,快上课了。
关岁安很听话,立马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你斜后面那个人怎么一直盯着你看?真想把他头打飞。”
林酒知道迟暮晚说的是谁,从一进来之后,徐瑾就盯着他和关岁安看,说不上来的奇怪,而且他也发现了,这几人脸上的霉运和那人有直接关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转眼下课,关大哥再次充当起好兄长,亲自来接弟弟们放学。
“也真是难为你们的大哥了,大忙人还这么有爱心,接弟弟放学。”
他们很羡慕,要知道,他们的爸妈哥哥姐姐们就没有来接过他们,就那最有爱的家庭,常欢他家都是常年的管家保镖接送。
常欢恶狠狠的啃了口减脂鸡胸肉,他不管,下周也得让麻麻来接他。
“要不你叫我们叫我一声哥,我顺道把你们接走。”
关岁安欠揍的建议提起,瞬间闪人,躲避这群人的暴力。
“算你跑的快。”
“小子,别让我逮到。”
“你等明天的。”
听他们放完狠话,林酒才不疾不徐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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