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生却抓住了他们之间的不自然，心中了然，这两人的关系，或许不是自己想的那种关系。

至少现在不是。

系统心脏狂跳，心知祁山发现不对了。

果然，回到房间后，祁山问道：“小系，刚才为什么这么说？”

系统疑惑道：“怎么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吗？我们认识那么多年，虫神和程生认识才多久，当然不一样啦。”

“这样吗。”祁山眉头松开。

他们相处那么多年，确实不是虫神和程生能比的，这一点祁山还是蛮自信的。

殊不知系统借口去喝水，出门时手心冒着冷汗。

而祁山表情却沉默下来，系统想隐瞒，却瞒不过，祁山了解系统，更比系统了解肉体的本能。

小系的心跳在加速，他在害怕，他想隐瞒，他在闪躲，他不敢说。

他们的关系不知何时，悄然变化了。

祁山摸着自己的胸口，清晰的感觉到心跳加速。

“啊——”他双手抱头，陷在膝间，小声的，似叹息似激动的发出一声长叹。

他在庆幸也在害怕，庆幸小系明白感情后，选择的是自己。

却也害怕小系选择自己，只是因为熟悉，或许他分不清爱情和友情，又或者亲情。

即使如此，他依旧控制不住的产生了一丝欣喜，和更多的恐惧。

是不是他把小系束缚在身边太久了，导致小系只看见他，因此这份感情才出现的。

如果小系能接触到更多人，或者虫，或许萌生这份感情的对象，就不是他。

祁山陷入思绪的沼泽，在他心里，小系是独立的生命体。

有感情，明白爱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是这个对象为什么会是他。

是不是相处太久，让小系模糊了感情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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