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寂静的屋内忽的响起了一丝嗤笑。
那声嗤笑是从容衡阳的口中溢出的,他垂眸望着眼前的人儿,伸出手就抬起了她的下颚,强迫着她凝望着自己的双眸。
“疏影,我喜欢聪明人,你若想要,若能争取到,那我就给你。”容衡阳道此,俯身就将头贴近的疏影的耳畔,又道了一句,“便是心……我也能给你。”
此话一出,屋内瞬间寂静了下来。
疏影浑身一僵,眼中都蕴着难以置信。
容衡阳在说什么呢?自己当真没有听错吗?
“怎么?不敢了?”容衡阳将唇瓣贴在疏影的耳鬓上厮磨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疏影的耳廓,让她浑身一阵阵的泛软。
不敢?她怎会不敢?
她如今最怕的就是容衡阳不爱上自己,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住在他人檐下的妾室罢了,若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倚靠的终究是眼前之人。
疏影在心中思量着,下一瞬她抬首就攀上了容衡阳的脖颈。
“公子,我此生唯你一人……”
话落,疏影十分主动的吻上了容衡阳的薄唇。
她这一举动很好的取悦了容衡阳,容衡阳反手就将疏影给压在了床榻之上,帷幕帐下身影起伏。
……
丞相府。
白芷瑶一脸冷意的跪在祠堂之内,她死死的掐紧了自己的掌心,眼中满是恨意。
“大小姐,奴婢已经打听到了。”月琴站在白芷瑶身后的半步远处,低声说道。
“说。”白芷瑶盯着上头的那些祖宗牌位,语调中的寒凉好不腿减。
月琴听到此话,浑身不由地颤抖了一下。
“奴婢打听到,这个疏小娘原本是容二夫人院中的,还深得容二公子容复殊的喜爱,可不知为何,她竟成了容大人的通房丫鬟,奴婢还听闻,原本荣国公府为容大人准备的通房丫鬟,是国公夫人院中的二等婢女纸鸢。”
“容复殊也喜欢她?”白芷瑶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她在脑中揣摩着这句话,随后突然笑出了声来。
“你去,和母亲说一下,请她去荣国公府一叙,就说此番之事我心中甚愧,为表对荣国公府与护国公府的歉意,准备在永安寺布斋,为两家积福,届时便请熟识佛道的容老夫人一同前往永安寺烧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