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婢女战战兢兢的走向疏影,可手中的动作却无半分停顿。
疏影见此,快速的就往后退了一步。
“你敢躲?”见她退后,榆阳县主当即怒喝出声。
疏影不卑不亢的朝着榆阳县主行了个礼,“见过榆阳县主,方才奴婢未曾行礼实乃奴婢之错,榆阳县主若想责罚奴婢,奴婢绝无二话,但榆阳县主却不能命人将奴婢的衣裳剥去。”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妾室,我就算弄死你,也没有人敢说什么!”榆阳县主满目不屑的望着疏影,好似在瞧着一个蝼蚁一样。
然而疏影却淡然笑之,比起榆阳的跋扈嘶吼,如今在贵女们的眼中,这个小小的妾室竟然更像一个主子。
“那陛下呢?”疏影扬声开口。
此话一落,榆阳的脸色顿时一僵。
半晌过后,她咬着牙开口,“你胡说什么!陛下怎么会帮你一个妾室!”
“自是不会,以奴婢的身份想见到陛下怕是比登天还难,可如今四国同贺在前,各国使臣皆在京都之内,若是今日奴婢真的落了衣裳闹出笑话,届时传入各国使臣的耳中,到时候不止奴婢一人死罪,在场之人……”
疏影这话点到为止并未说完。
可偏偏就是这一句没有说完的话,顿时让所有人背后生寒。
就连白芷瑶也青了面色。
要知道四国同贺乃是十年一次的大事,每十年都会换一个国家大肆举办宴席,若是真闹出了什么笑话,上至帝王下至百姓都会被他国嘲笑。
甚至今日在场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脱不了干系,特别是榆阳县主这个始作俑者。
“榆阳县主,我瞧今日这事就算了吧。”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正是一开始那道嚣张跋扈戳破了她身份的那位。
“秦霜降!这里有你什么事?别以为你出自护国公府,你就能驳了我的面子!”榆阳恼羞成怒的瞪着眼前两人。
“谁敢驳你榆阳县主的面子啊?”秦霜降对天翻了个白眼,“我只不过是怕陛下降罪罢了,你要是不怕的话,你就继续。”
“你……继续就继续!给我撕烂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