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被他逗乐,笑盈盈道:“公子真小气。”
容衡阳倒是大方承认:“你这话说对了,我还真是对你以外的人,格外小气。”
两人说得正乐,霜降急匆匆跑来。
“原来你们在这里,木头你惹的麻烦,快点去解决一下。”
容衡阳一头雾水,霜降也是一脸诧异盯着他,“公子惹什么事了?”
容衡阳皱眉问:“你该不是喝醉,在说胡话。”
霜降摆手,“喝醉的不是我,而是白芷瑶,不知她今日发什么神经,喝得醉醺醺的到处找你,谁让你惹的风流债,跑到我哥哥宴席上发疯。”
容衡阳:“......”
他还真是哭笑不得,应了那句闭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
他这都多久没见过白芷瑶,哪怕她偶尔故意来大理寺,他都会刻意避开。
疏影听着倒是有些着急:“即使如此,那公子快去看看,免得扰了其他宾客就不好了。”
霜降催促:“你就别墨迹,快跟我走。”
容衡阳却纹丝不动,不悦道:“你这话说得无礼,我与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何来风流债之说,你这样会让阿影多想。”
霜降一听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赔笑道:“阿影你别当回事,我们都知晓那白小姐就是一厢情愿,木头根本没正眼看过她。”
疏影无奈道:“我没生气,只是她这样闹腾,说到底还是与公子有关,今日是大喜日子,必须尽快处理好。”
就算心里有气,也得分场合才对。
今天是护国公府娶妻的好日子,不能被人破坏。
容衡阳看她比霜降还着急,叹了口气。
“好,我这就随她去,前院吵杂,你先到厢房休息,我稍后来接你。”
疏影点头:“我等你。”
霜降急得直挥手,带着容衡阳快步离开。
疏影准备回厢房,转身却见白贵妃站在身后,今日永裕公主大婚,陛下特许宫中嫔妃来参加婚宴,皇后也是用过酒席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