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渐行渐远的话音,容衡阳一张脸都好似含着薄霜。
永安有些害怕的上前了一步,“大少爷。”
“他说的对。”容衡阳低声道了一句,抬脚便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了。
永安一脸迷茫的看着自家少爷走掉的背影,满心疑惑。
对?对什么啊?少爷!你说清楚一些啊!
林荫小道之上,秦壹重重的甩开了秦肆的衣袖。
“你是疯了不成?你不知道容衡阳的性子?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大哥。”秦肆一脸正色的望着他,收起了那副不羁的模样。
“上次七仙岭一事之后,你同我说的话,我思虑了良久,我觉得你说的无错,如果疏影真是小表妹的话,那整个护国公府都欠她的。
我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小表妹为人妾遭人谋害瞧不起!你我都很了解容衡阳的性子,我今日这般说之后,无非两种结果……”
秦肆说到此顿了一下,秦壹微叹了一口气接了下去,“护她或弃她。”
“没错,若他有心便会一手将疏影捧得更高,若他无心,那便将疏影还与我们护国公府,大不了我对外终身不娶,只顾她一人,反正不论何种结果对我们来说都是好的。”
秦肆的话铿锵有力,说出此话之时,眼中流露出的都是不可摧移的坚韧。
……
西边禅房内。
疏影对容衡阳几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她此时正坐在软塌上给秦霜降煮茶呢。
“疏影,你说女子为何要学这些东西?你喜欢做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