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都没想到,容衡阳原来不是淡漠,只是从未将他们这些人放在眼中罢了。
“那你们俩人都逐出紫竹斋吧。”容衡阳收回了目光,把玩着腰间的玉佩。
他这话一落,纸鸢立马惊恐的瞪大了眼眸,急忙祈求着着,“公……不!大少爷!是奴婢做错了,是奴婢不懂事!求求您放过奴婢这一回吧。
奴婢要是真被逐出了紫竹斋,那回到大夫人的院中只有被发卖的份!求求你了!”
纸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被容衡阳赶回去的侍女,大夫人只会觉得不喜,到时候她们必然就再也不能留在国公府了。
“奴婢见过大少爷。”
纸鸢话音刚落,青竹就快步的从外面踏了进来。
她顶着容衡阳淡漠的双眸,忍着胆寒缓声启唇,“大少爷您不能将奴婢这么收回去,您如此做的话,会对疏小娘不利的。”
“哦?为何这般说。”容衡阳凝望着青竹。
青竹藏在袖子里的指尖微微曲起。
大少爷他……从未如此认真的看过自己,这还是头一回吧。
青竹这般想着,开口便道:“大夫人才将奴婢们送来一日不到,若大少爷就这样将奴婢们送回去,不仅是在打大夫人的脸,也是在给疏小娘招灾。
国公府偌大,一点小小的流言蜚语就可以传遍所有人的耳中,疏小娘身为妾室若被传出专宠,今后在京都的名声可就毁了。”
这话一落,容衡阳坐在那思量了一下起来。
是啊,自己之前从来不在意这些,所以也没有想过府宅内的弯弯绕绕。
如今疏影已经因为自己在风口浪尖上了,他不能再让她传出不好的传言。
想到这,容衡阳抬眸撇了一眼眼前两人。
“你倒是有些聪慧,下去吧。”容衡阳冷声开口。
听到此话,青竹和纸鸢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青竹站在那屈身一拜,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礼道:“是,奴婢这就先告退了。”
说完这话,她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纸鸢就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