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衡阳口中的她是谁,永安不用想就知道。
他赶忙点了点头,跨步走出去就朝着院子吹了两声口哨,眨眼之间就有两个身着黑衣的人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永安对着他们比了一个手势,那俩人看到之后颔首就出去守着外院了。
对于纸鸢和青竹来说,她们十几年的人生里面,没有一日比今天更难熬的。
她们跪在了柴房里,眼睁睁的看着疏影是怎么碾碎齐婆子的手,怎么掀开齐婆子的指甲,又是怎么逼迫着齐婆子跪地求饶。
而那个动手的人,却还是噙着那一抹笑意,若不仔细看她手中所做的事情,恐怕还以为她在诗词作画好不乐哉。
“我错了……真的错了……”齐婆子瘫倒在地上,用力的喘息着。
疏影伫立在她的身前,用着最入温柔的话语问道:“想不想我留你一命?让你回到二房呢?”
听到这话,齐婆子浑浊的双眼瞬间一亮。
她死死的咬紧了自己的后槽牙,心中满是恨意。
若是真让自己回去的话,她一定要让二少爷扒了这个女人的皮!狠狠的折辱她!才能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想,我想!我求你了疏小娘!等我出去之后,我一定会把今日的事情咽到肚子里去!绝对不会让一人知晓的。”齐婆子心中虽是那么想着,但是嘴里说出的话却带着万般的祈求。
蠢货。
疏影看着齐婆子这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子,直接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但她的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笑意,“好啊,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不过我要你帮我一个忙哦,只要你帮了我这个忙,我就让你好好的在这国公府,如何?”
“我愿意的!什么忙我都愿意!”齐婆子迫不及待的说着。
疏影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就背对着齐婆子道:“你在二房待了这么久,又是二少爷的奶娘,还是和二夫人一起入的国公府,想必你应该知道二房的许多辛秘吧?我这人呢,没有别的兴趣。
唯独喜欢听人的各种趣事,只要你能说出让我满意的事情,我就立马让人送你离开这个柴房。”
“辛,辛秘?”齐婆子的眼神微闪烁了一下喋口否认道:“我不知道什么辛秘!我真不知道!疏小娘您换一个忙吧,换一个我一定帮你!”
“好啊。”疏影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深了,回过头去就一把揪紧了齐婆子的发髻。
齐婆子感觉到头皮撕裂的痛,面目狰狞的叫出了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