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商秀珣一众人等在城门关上前赶终至襄阳城纳了城门税进入城内。
此时华灯初上,楼阁重重无际,两旁店铺林立,长街古朴,屋舍鳞次栉比,道上人车往来,一片太平热闹景象。
众人沿着贯通南北城门的大街走向此地最大的酒楼,走了没几步,便看见不远处竟有两帮各十多人刀来剑往打了起来,不时还有些路过的人被牵连进去,生死不明。
李浪皱眉,有些不解,问道:“这当街斗殴,难道就没有人管吗?”
商秀珣负手而立,不以为奇道:“这是钱独关的规矩,只要不损及他的利益,一切斗争仇杀都采取中立态度,何况即使要管也管不得这么多。”
李浪双目厉芒一闪,正欲动手,一道身型雄伟的身影便从一旁走去,厉声喝道:“你们相互仇杀没有事,可伤及无辜,便是死!”
说罢,他一掌一个击毙方才滥伤无辜之人。
“跋锋寒,你还是这般多管闲事,过来受死!”
街道另一边,四个人目露凶光兵器在手,四人一式黑衣劲装,头戴绣着梅花标志的头巾,面容凶悍,一眼看去便知道绝非善类。
跋锋寒冷哼一声,一掌拍出,一道劲气朝着说话之人疾射而去。那人喝声未止,全身剧震眼耳口鼻全喷出鲜血张大着口往后抛跌当场毙命,四周顿时哄动如雷。
商秀珣收回目光,带着众人步入酒楼,寻了一处包房坐下。
“你二人速去寻艘船来,我们速速用餐,即刻出发!”商秀珣吩咐了商鹏和商鹤,又道:“陈言、骆方,你二人去购买一些生活所需品!”
吩咐完这些,商秀珣看向宋忠低声道:“你二人现在武功如何?
一向以来竟陵的‘独霸山庄’和我们‘飞马牧场’均是周围各大势力口边的肥肉,今次四大寇与婠婠犯我们牧场,好在最终被你们联手击退。
而竟陵这边,杜伏威挥军逼近,已围城数日。”
李浪眉头紧锁,沉声道:“那杜伏威只是围城而不猛攻,恐怕是故意引我们前去。”
商秀珣娇躯微颤,沉吟不语露出深思的表情,而后对一旁之人吩咐道:“通知堡里,除非有指派任务否则所有人须留在所属院落各司其职,违者按家法惩处。
我们三人先前往竟陵摸清那边的情况,而后再做打算!”
翌日正午时分,三人抵达竟陵之前另一大城,汉南。
近码头处泊满船只却是只见有船折返却没有船往竟陵的方向驶去,李浪去打听消息却是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河盗封河劫船,有人说竟陵城被江淮军破了,甚至有人说水鬼在河道中凿船,总之人心惶惶谁都不敢往竟陵开去。
返回之时,李浪遇见一位儒生,这人蓄着五绺长须,双目藏神不露,显是精通武功。
“这位先生,不知竟陵发生了何事?”李浪微笑问道。
儒生闻言,上下打量了一番李浪,目光在他手中长剑上略做停顿,而后缓缓道:“竟陵城现在是外忧内患。
外有江淮军枕重兵于城外截断水陆交通,内则有倾城妖女使妖法致方爷兄弟阋墙互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