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少说几句!”
“人家是官方的人,肯定有自己的主意!”
一人接上了话头。
又有一人当即不屑道:
“自己的主意?我们都死了她活着是吧?”
“哦对,还有俩直接跑了的!哼!”
“都闭嘴!”
田兴为扭头喝了一句,继续和全月说道:
“全月你也和我们都是同龄人,年纪轻轻就投身进了这么危险的伟大职业中,但你也是我们的同学。”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扛着很大的压力,这么多人的不理解和质疑。”
“那两位又出去“查探情况”到现在都没回来,生死不明。”
人群中传来数道对此言不屑的嘘声。
“留你一个人又要照看这么多的人。”
“但我们是一个集体,有什么事该一起来承担才是。”
“况且又掉队了这么多的人,你复命的时候压力也很大吧?”
“不如你把那些花牌都拿出来,有什么情况大家一起投票决议,有什么事也好过你一个人来背负。”
说着,田兴为终于说出了其最主要的用心,听着这个提议,围绕着花牌的人群当即就有数人表示赞同。
并未开口的几人也是默默点头,只是看着全月负着的枪不敢开口表意。
目的结果如何且罢了,这些人现在生死不知如何的关头,念头都系在那花牌之上,所想的皆都是先叫全月把花牌拿出来。
看着全月不说话,也不表态,田兴为假当他是默认,顶着散发着温暖的花牌自行排斥之力往前走了几步,愈走抬步就有些愈发艰难。
又近前来些,一步也挪不动时,田兴为离全月不过是两步之遥,伸手就能触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