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说：“其实我都不用审，直接把你们三个杀了更省事。宁杀错，不放过。对于如今的我来说，这中华城，少你们三个不少，对你们三个不多。”

那三个人一听，腿一软全跪下了。

本来以为杨业刚才叫那些人走是诈他们，没想到杨业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他们在中华城待这么久，没亲眼见过也听说过了杨业杀人时的冷血。

那都不稀罕一个个来，而是一片一片地杀。

“杨先生恕罪，我和她只是被要求留下来保护杨先生，真的没有泄露任何信息。”

“陛下叫我把杨先生的起居饮食告诉她，并不曾泄露任何军机。我也接触不到任何军机。”

杨业微微点头：“这才说了实话。看在你们也没有造成什么重大损失，且受命于人。我就既往不咎。”

“多谢先生。”

“除了你们三个之外，这城里还有南越的奸细吗？”

“据我们所知没有了。”

杨业：“从今日起，你们要按照以往的频率接着往南越递消息，不能让王雨荷和刘采荇起疑。”

那三人面面相觑。

杨业加了一句：“三个不管往南越传递什么消息都要先给我过目。若有南越派了新人来，也要速速告诉我。”

那三人忙匍匐在地：“遵命。”

杨业阴森森地说：“不要心存侥幸。不管你们是包庇其他人，知情不报，或者试图越过我传递消息出去，我会让你们死得比李不任和阿拉什还要难看。”

那三人打了个哆嗦：“是。”

“不敢。”

杨业点头：“出去吧。”

等他们出去了。

守勤说：“为什么要放了他们。这种奸细，直接杀了就好了。”

杨业摇头：“杀不完的。杀了他们，南越又会想办法派新的人来，到时候我们还要费力甄别，不如将计就计。其实不止南越，其他君王在我这里肯定也有奸细。只要有利可图，就会有这种事。”

守勤一愣，坐下。

杨业垂眼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不紧不慢地说：“小子，人生路还很长。你要学得东西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