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长安、洛阳、燕京都曾沦陷。
所以金陵一直是守护华夏汉族正统文化的枢纽。
这也是杨业愿意倾力帮助南越的原因之一。
在大殿上坐定。
王雨荷叫丞相带着百官来参拜杨业。
杨业在大殿上,除了看到李迟这个熟面孔之外,还看到了一个熟人-刘采荇。
他在江上鏖战水匪的时间,足够她从芜湖抄近路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了。
王雨荷说:“刘丞相是八年前状元。”
杨业凉凉看着刘采荇:“刘大人好计谋,借我的手为南越灭了水匪。”
刘采荇不慌不乱行了个礼:“杨先生,是下官冒犯了,给您赔个不是。下官只是确信以杨先生的能力对付那几个水匪不费吹灰之力。若是事先跟杨先生沟通,怕是走漏了风声,那些水匪就不会自投罗网,聚得那么齐了。”
昨日刘采荇说去江宁和芜湖布置人护送杨业,原来是为了这事。
王雨荷猜到了个大概,怒火中烧,却不好在杨业面前显露,攥着拳笑着岔开了话,说杨业路途辛苦,叫人带着他的侍卫去后宫别院休息。
还没等杨业说话,刘采荇便上前说:“陛下,虽然杨先生对我南越多有帮助,可是他毕竟是男人,让他住在后宫有损陛下的清誉。”
王雨荷没理她,对太监说:“还愣着干什么,领先生去休息。”
太监忙领着杨业他们走了。
等杨业一行人消失在后殿,王雨荷对刘采荇说:“上前。”
刘采荇走到王雨荷面前。
王雨荷扬手就是两个耳光。
“啪!啪!”
刘采荇被王雨荷打得脸一偏,脸颊上顿时多了五个指印,肿了起来。
大臣们吓得都低下头。
王雨荷阴沉着脸:“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刘采荇不敢捂脸,跪下匍匐在地:“臣万死,臣犯了欺君死罪。”
王雨荷为诶点头:“以后,你再敢不经过朕的允许擅自行动,就不是一个耳光这么轻了。”
刘采荇:“臣谨遵圣旨。只是事以密成,语以泄败。水匪为害我国水域多年,一直无法剿灭干净,这一次若是臣预先告诉陛下。陛下定不忍心让杨先生冒险,这件事就办不成了。”
王雨荷冷冷地说:“朕知道你对他的心思,不然你也不会亲自前往实施。同为女人,朕能理解你。对上他,女人就难免不动心。不过,只要你在南越一天就给朕把这心思藏好。他是朕的男人。你没资格跟朕争。不然,朕不介意换个丞相,背上诛杀忠臣的恶名。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