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嗯。”
齐莲儿:“那您是把小婉送去给杨业当人质吗?提前向他表忠诚?!!”
太后抿嘴:“也可以这么说。但是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她本来不想说的这么残酷。
齐莲儿捂眼,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她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她知道朝堂之事残忍,却不知道能这么残忍。
太后淡淡地说:“你皇叔何尝不是牺牲了自己呢?身在帝王家,有谁能置身事外......”
她看齐莲儿痛苦成这样,搂着齐莲儿的肩膀说:“傻孩子。杨业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我们把人送去,搞不好,他立刻又给送回来了。毕竟他那里的余粮也不多。”
齐莲儿:“那您的意思是,送人过去当质子,还要低声下气给他送粮食和物资,求他接受?”
太后叹气:“你以为啊。南楚就是这么干的。南越只是因为女王要主持朝政,动不了,不然早就去了。”
齐莲儿:“可是妹妹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这不是耽误了她吗?”
太后:“若是杨业能对她动心,那就是她最好的归宿吗?天下去哪里找比杨业还要合适的夫婿人选。”
其实他们也想过,让杨业娶齐莲儿的。
可惜杨业把齐莲儿当晚辈,当女儿,当徒弟看。
现在在齐莲儿干了那么多混账事之后,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
齐安国的管家是红香楼的常客,当晚在红香楼喝醉了酒,就把齐安国给齐莲儿说的话,一字不落全告诉了姑娘。
红瑶忙飞鸽传书给杨业讲了这件事。
杨业看完信,摇头叹息:“唉,王爷啊,您老真是太闲了。竟然帮我加了这么多戏。连十年的战略计划都帮我想好了。”
“你以为自己很了解我,其实总像个老父亲一样,在按照自己的理想来揣测我。”
“你说的这一堆里有无数个错误。第一,楚阿娇虽然在我这里,虽然楚王宠溺女儿,却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女儿就让南楚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