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皱眉:“是不是搞错了?你们禀报了燕皇吗?”
兵长轻蔑地望着宫女:“不在名单上,就不能进去。这种小事不需要请示燕皇。你也不是我今天赶走的第一个自称朕的人。今日此处可是重要人物聚会之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
宫女气得脸都红了:“放屁,你们燕皇亲自给朕下的请帖,我们老远的来了,你们又不让我进去,出尔反尔,成何体统。”
兵长:“不要在这里纠缠了。赶紧走吧。两位皇上都说了,当初请你来,只是因为燕皇想见杨先生。如今杨先生既然已经脱离了大乾,你就没有必要进去了。”
齐莲儿在车上攥紧了拳头:“朕一个堂堂大乾皇帝,竟然连个酒宴都进不去。岂有此理。”
其实她这么盛装出席渑池会,也是在赌一口气。
想让杨业和全天下人都知道:我齐莲儿没有杨业能活得更好。
现在进都进不去,谈何炫耀。
正说话间,远处一个车队缓缓驶来。
前后是两匹马拉的檀香木车。
清一色的黑马,银辔头,银马衔。
中间是一辆六驾马车,用的清一水的雪白大马,膘肥体壮,毛色油亮。
金辔头,玉马衔,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精雕马鞍。
黄花梨木车身,四个角坠着红珊瑚珠子串起来的白色流苏。
如此排场,只能用一个词形容:巨有钱!!
齐莲儿看了看自己那四匹颜色各异,还好不容易才凑齐的马儿,十分气闷,肩膀立刻塌了。
还没进场,就被人比下去了。
压根没有炫耀的资本。
那兵长一看到这个车队,态度立刻恭敬起来,忙行礼:“请问阁下是......”
齐莲儿气得要紧了唇: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第一辆马车上有人下来,趾高气昂地把请帖递给兵长:“南越女皇驾到。”
兵长看了一眼请帖,忙示意打开门。
齐莲儿也听说过南越女皇的威名,据说南越女皇只不过比她大了四五岁,却拥有最富庶的南越。
更让她嫉妒的是,大家都是南越女皇,才是华夏第一美女。
所以,她死死盯着车窗帘,想窥探女皇容貌一二。
车里却忽然响起一个悦耳的声音说:“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