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几百坛子。

从当山大王开始他就开始攒酒。

后来被杨业招安，他到处打仗，这些酒就这么被放在这里了。

这六年里，他没有一天不想它们，所以迫不及待来看他们了。

“宝贝，爷来了，让你们久等了。还是你们好。不会跑，不会嫌弃我。”孙大牛站在洞中央说完，迫不及待拿起一小坛子拍开泥封，凑近闻了一下，感叹到，“啊，宝贝，六年了，你果然更香了。”

他喝了一口，擦了擦嘴一脸满足，坐在酒坛子中间，转头看了看：“我果然还是回来对了。”

身后传来杨业的冷笑：“呵呵，我就知道你不老实。”

孙大牛一惊，忙把坛子藏在身后，站起来：“没没。这些酒都不是我存的。我是意外发现的。”

杨业眯眼看着他，从他身后把酒坛子抢了过来，喝了一口说：“寡淡的，这么淡的酒有什么好喝的。”

孙大牛讪笑：“那是，肯定没有杨先生酿的酒好喝。不过这山里面，条件就这样，不能要求太高。”

杨业说：“喝酒可以，别误事。我也打算开始酿酒，要借你这陈年老酒用用。”

古代的就分浊酒、清酒和黄酒。

浊酒就是混入了杂菌，所以颜色发绿，味道也略带酸败，又叫绿酒。

清酒就是浊酒过滤一下。

度数比浊酒稍微高点，也就十度左右。

黄酒则是酿造过程稍微严谨一点，所以颜色发黄，香气和味道相比前两种要更浓烈，但其实也就十二三度。

杨业用这个时代的酒曲，自己分离纯化菌种，得到的独家酒曲，可以酿造出品质有保证的白酒。

这么做还有个好处，就是酒曲提纯的方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就算有人偷了他的酒曲出去酿酒跟他抢生意，也只能用一次。

到第二次就会混入杂菌，回到只能酿低品质酒的状态。

孙大牛脸上横肉跳了跳：“这是我攒了好多年才攒下黄酒和清酒。求您高抬贵手。”

杨业乜斜着他：“瞧你这点出息。我是要用这些酒酿出更好的酒，又不白要你的，我拿你多少，就会送新酒来补回多少，直到把这里存满为止，说不还要新开一个酒窖。”

孙大牛瞪大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到时候可别不认账。”

杨业的酒比他这里藏的这些不知道好多少，要是等量补回，他可赚大发了。

“是是是。眼睛瞪得像铜铃，啧啧啧，果然人人都有死穴。”杨业调侃他，又问，“这里还有山洞吗？越大越好。我需要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