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怪我自己不小心，终日打雁，也有被雁啄的一天。”吴灵苦笑，“这帮人也有点脑子，发现我的时候，没有声张，把我引入了一个废弃厂房，从后面偷袭我。”

“难怪。”叶天生恍然。

“这些人的底细，你都查清楚了吗？”叶天生又问。

“还没全查清楚，不过从已知的几个人的身份来看，这伙人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本地的一个地痞流氓团伙。”吴灵道。

叶天生闻言，略微沉默，回来的路上，他已经通过吴灵的嘴里知道其为什么跟踪这些人，这些人，就是在段勇出事后，曾经出现在段勇家里的人，吴灵之所以能查到这些人身上，还是查阅了大量的监控视频，这才捕捉到了这些人的蛛丝马迹，因为有一些相关的监控视频被人为删除了，吴灵最终能查到这伙人，着实下了苦功。

沉默片刻，叶天生道，“真是越查越令人心惊，官、警、亨，整条线上隐隐都有人勾结的痕迹，感觉背后就像是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在操纵这一切。”

“等着吧，很快就会有越来越多的线索浮出水面的。”吴灵挑了挑眉头，英气勃发。

“叶秘书，你是不是和段勇的女儿接触过了？怎么样，有取得什么线索吗？”吴灵转头看向叶天生。

“别提了，那小姑娘可也没那么容易接近，好不容易见上面，她又闭口不言，想从她口里套出点什么怕是很难。”叶天生摇头道。

“那小姑娘应该也是被人警告过了。”吴灵道。

“嗯，应该是。”叶天生认同吴灵的这个推测。

一顿饭吃了小一个小时，叶天生和吴灵约定了今后保持更密切的联系，至于案子的进展，两人也都不急，今天吴灵虽然被对方发现了，但换一个角度看未必是坏事，正所谓‘打草惊蛇’，说不定反而让对方乱了马脚。

吃完饭，张玉和吴灵结伴离开，叶天生也给靳元亮打了电话过去，两人约在一家茶餐厅碰面，叶天生到的时候，靳元亮已经先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