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容卿却跟圣上唱起了反调。
“父皇,恕儿臣难以从命。儿臣坦荡,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她肚中怀了谁的孩子,儿臣一定查出真相,还儿臣一个清白。儿臣心中只有阿央,万万不可能任何女人一眼。”
宋容卿一边说着,还一边瞄着沈朝央的脸色。
沈朝央面无表情,宋容卿心中焦急,额头甚至开始冒出了细汗。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娘子生他气。
没想到秦玉莹却是火上浇油的一把好手。
她跪伏在宋容卿面前,捂着肚子,含情脉脉地看着宋容卿:“阿卿,我知道你嫌弃我身份低贱,配不上你,可是,这好歹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可以不要我,但你不能不要你的孩子啊!”
“算我求你了,等孩子一生下来,我就走好吗?我只希望,我们的孩子能过上好日子,不用像我一样吃那么多苦头。”
秦玉莹扯着宋容卿的袍角,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哭得那叫一个可怜。
宋容卿一个大退步闪身到沈朝央身后,皱着眉头:“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我与你分明是清清白白!”
秦玉莹却是挺直了腰杆,义正词严道:“那夜大雨,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圣上被吵得头疼,索性一挥衣袖让宋容卿将秦玉莹领回去。
宋容卿无奈,只得眼睁睁看着圣上的人将秦玉莹送进了东宫。
但宋容卿却是跟在沈朝央身后,说什么也要留在沈府。
不曾想沈朝战却是将沈府大门一关:“负心汉不配进我沈府大门!”
宋容卿被碰了一鼻子灰,只得灰溜溜坐在沈府门前,看着好不可怜。
那便宴执一听说这事儿,立马闻着味儿就来沈府了。
沈朝央没心情见客,宴执就让守门小厮带话,无论发生什么事,他宴执都会一心一意等着沈朝央。
宋容卿本来就因为被泼了脏水一肚子气,眼下听得宴执的话,气得直接当街把宴执暴揍了一顿。
“好大的胆子,我娘子你也敢肖想,不要命了是不是?”
宴执被打得哎哟哎哟直叫唤,却依旧口口声声诉说着对沈朝央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