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带笑的脸顿时一僵,“啊?”
他虽满腹疑惑,但见沈南葵似乎并不欲多说,就没有多打听。
……
这几日,沈南葵每天都在县城与来安镇之间往返,胡问雁已有几次见到她在私塾门口上了马车。
起初她还以为,是沈南葵怕晒,不愿多走。
可后来留意了两次才发现,马车去的方向根本不是顾家,就连顾家那兄妹俩,也没有和她一起乘车。
胡问雁再忍不住好奇,这一日下了学,便拦住沈南葵问:“沈姐姐,你从京城回来之后,好似便一直没回家住过,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南葵道:“说来话长。”
“又是上次搪塞我的话!”胡问雁有些不满地撇嘴,“我只问你,你如今住在哪?”
“城中客栈。”
“客栈?!”
胡问雁满脸惊讶,“好端端的,怎么就一个人住去客栈了?”
她眉头一沉,忽然一把拽住沈南葵的手腕,“以往你不愿多说,我也没逼过你,可你怀着身孕,竟然都沦落到去住客栈,这其间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你若当我是朋友,今日就把话说清楚,否则,休想撇下我离开!”
沈南葵见她是真的担忧自己,心中也十分动容。
笑了笑说:“这么晒,上了车再说,如何?”
胡问雁冷哼一声,“可以,但得去我的马车!”
两人坐上车,沈南葵沉默片刻,才将事情和盘托出,“……我的经历,就是这样。”
听完这些之后,胡问雁有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宽慰到面前的人。
沉默半晌,才拉住沈南葵的手说:“沈姐姐,你是个心胸豁达之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