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休玄的额头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豆大的汗珠接二连三地顺着脸颊滚落,他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弯着腰,唯唯诺诺地应道:“太子殿下息怒,是臣愚不可及,是臣罪该万死。”
此时,一旁的刘休龙也赶紧上前,拱手说道:“大哥,四弟也是一时冲动,还望大哥宽恕。”
刘休远目光扫过二人,神色稍稍缓和了些,沉声道:“此次暂且饶过,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孤为诸位弟弟准备了歌舞,都好好欣赏,莫要再生事端。”
刘休龙和刘休玄各自撇了对方一眼,刘休龙的眼中仍带着一丝愤懑,刘休玄只顾喝酒。
话音刚落,丝竹之声缓缓响起,一群身姿婀娜的舞姬轻盈地步入殿中。她们身着五彩霓裳,手持飘逸的绸带,随着音乐翩翩起舞。那优美的舞姿如春风拂柳,又似彩云追月,令人陶醉。
宴会结束后
此时,夕阳的余晖如一层薄纱般洒在庭院中,将一切都染成了橙红色。微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也吹动了刘休远的衣角。他目光中仍带着一抹沉思,他有点羡慕自己的三弟,心想王鹦鹉那不知在吴淑仪处过得如何,我得去瞧瞧。过了片刻,转头对身边的陈庆国说道:“我们一会儿去吴淑仪那里看看王鹦鹉。”
陈庆国一听,内心一阵慌乱,王鹦鹉压根没有在吴淑媛那里,想想茗蕊,他眼睛快速地一转,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焦急之色,赶忙说道:“殿下不成呀!”
刘休远眉头紧紧一蹙,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为何?”
陈庆国心中一紧,连忙躬下身,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又急切地回答:“您想啊,鹦鹉娘子在吴淑仪宫里伺候,今日这宴会上,您刚刚训斥了吴淑仪娘娘的儿子南平王。那吴淑仪娘娘定是满心恼怒,这会儿还不知在宫中如何气恼呢。万一她把这气撒在鹦鹉娘子身上,责罚于她,那可如何是好?”
此时,几只归巢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似乎也在为这紧张的氛围增添一丝不安。刘休远听了,脚步猛地一顿,心中不禁暗自懊悔自己考虑不周。他在心中思忖着:陈庆国所言极是,今日这般情形,自己此时贸然前往吴淑仪宫中,确实可能给王鹦鹉带来麻烦。 太子长叹一口气,心想:罢了,还是莫要冲动行事。
想到此处,太子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说道:“罢了,那就改日再去。”
陈庆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太子的神色,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陈庆国庆幸太子听进了自己的劝,同时也担忧着后续可能的麻烦。
回到宫殿,太子坐在桌前,望着跳动的烛光,思绪依旧停留在王鹦鹉的身上。而陈庆国则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
夜愈发深了,整个宫殿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只有太子的叹息声偶尔打破这份宁静。太子暗自琢磨:改日定要寻个合适的时机去看看王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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