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青骨还没回话,手便被白虺紧紧将手握住,“回什么回?遇见他就没好事。”
“不是好事,却是正事。”
伏青骨掰开他的手,回了句:明日即归。
不等席玉再回,白虺便强行切断了同心阵,他愤愤不平道:“死狐狸这么奸诈狡猾,你就不嫌弃他?”
“嫌弃,都嫌弃。”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这还差不多,白虺又问:“三郎也嫌弃?”
“……”三郎嫌弃不起来。
寒心,真正的寒心,不是大吵大闹……他就不该问!
说到三郎,伏青骨想起他为自己守阵被打散,还不知如何了。
她挣开白虺的手,取下玉佩,唤了声,“三郎。”
三郎并无反应。
伏青骨将灵力注入玉佩之中,良久后,玉佩才发出微弱的光,显出三个字:我没事。
都无法化形了,还没事。
伏青骨想继续为他输送灵力,玉佩却被白虺夺走。
“做什么?”
“你才刚好点,就紧着他?”见伏青骨不满,白虺酸溜溜道:“我来,我来成不成?”
说罢,他将灵力灌入玉佩中,玉佩灵光大盛,盛到将三郎撑了出来。
三郎在空中滚了一圈,晕头转向地稳住身形,与伏青骨相顾无言。
“好了。”白虺将玉佩往自己身上一挂,“往后都由我来替他养魂。”
三郎正想拒绝,就见白虺作势要摔玉佩,于是只好闭嘴。
自己越拒绝,这四脚蛇便越生反骨,索性随他去了,伏青骨道:“只要你们高兴就好。”
两人两看相厌,高兴不起来。
伏青骨叹气,何苦来哉?
三郎问道:“青骨,你身子如何?”
伏青骨催动灵力,发觉恢复不少,再探视丹府,婴体竟也然苏醒过来,正盘坐冥想。
“并无大碍,再调息调息便好。”她看向白虺,“多谢你替我疗伤。”
她内府中,运转着的是白虺的灵力,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虺被她谢得皮酸,这妖道何时对他正经说过‘谢’字?
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跟他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