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微微一笑:“道长摆明就是想说老九和咱家一个德行,粗鲁无礼爱挑事呗”。
“不不不,贫道意思是有勇有谋,对付荆州就不能以平常手段,废话越多越无用,胡搅蛮缠反而能出奇效”。
“嘿,你这话夸夸咱家倒也罢了,连老九都被你夸城有勇有谋他听到不得飘天上去了”。常宇哈哈大笑。
李慕仙嘿嘿轻笑:“老九是勇,谋是另有他人”。
“酒罐子?”常宇撇嘴,李慕仙忙道:“自不是他,而是朱重生,他也算是老九的锦囊了”。
哦,常宇微微点头,突然问道:“你觉得朱重生如何?”
李慕仙是知道朱重生的真实身份的,不敢乱说话:“谋略比之老九等人已算鹤立鸡群了吧”。
“是么”常宇嘴角一勾:“不敢苟同”。
额……李慕仙不说话了,不是不知道说什么,而是知趣,朱重生的身份不是他可随意点评的。
常宇自笑的这道士谨慎的心思:“道长所言不过是觉得相比老九他们朱重生略有谋略是吧,可咱家看来未必就是,至多算多一些稳重罢了”。
李慕仙笑而不语,常宇接着道:“论勇他自不及老九和酒罐子,论谋略也未必高他们一头,战场风云变化不定,所有的谋略都要依靠丰富的经验来判断和制定,论军事经验朱重生可比他们差远咯,他至多只能稍作填补不足,其他……嘿,他根本没这个天赋”。
“天赋?”李慕仙一怔。
常宇坐起身来:“术有专攻,各行各业的佼佼者都是天赋异禀者,别的咱且不说,便说着行军打仗,自古以来名将有几个科班出身,就是说出身将门世家的有几个,远的不说便说本朝的,咱也不说太祖皇帝了,便说当年的中山王,开平王,穷苦出身学堂都没读过一天,然而却终成一代名将,靠的是什么,就是天赋!”
李慕仙懂了:“便如同这习武之人,都是勤学苦练寒暑不断,有人泛泛有人终成一代宗师,学文的有人十年寒窗一场空,有人登科状元郎”说着眼睛朝岸上望去:“便如同修道一般,也需要天赋”。
“嘿,你不说这个咱家倒是忘了”常宇起身跳上岸,李慕仙正欲跟上来,被常宇制止:“你莫打她主意了,或许在这方面你真的没天赋”。
李慕仙垂头叹气直摇头。
岸边树林边有一顶帐篷,青衣正在翻看经书,女娃蒲洁在旁边一脸的好奇,仔细听青衣为她讲解经书。
青衣抬头就看到常宇站在数米之外:“掌柜的可是有事”说着起身走了出来。
“找你说说话”常宇转身朝偏僻之处走去,青衣紧跟着过去:“其实在武昌的时候便想给你说来着,但一直没做好决定,今儿想了一个下午也算透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