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杰耸耸肩看看花马刘,两人都点了头应了。
于是各自令手下人开始搜刮这些降兵身上的财物,高杰还好,令手下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毕竟投降过来了都是自己人,多少给人家留点儿,可二刘就不一样了,那是真的把人家里里外外搜一遍,甚至嘴里和菊花都要摸一下,令这些俘虏很是愤怒却敢怒不敢言。
老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俘虏里还就有几个不服气的,开始同搜身的官兵推搡叫嚣:“俺们既然降了,便是一家人又不是死尸为何还要抢俺们的钱财而且还做的那么绝……”
“谁他么给你们一家人,你们的钱财又哪来的不也是抢老百姓的……”官兵同他们互喷起来,俘虏这边见有人带头余下便跟着起哄,数千人变得骚动起来,手上虽无兵器气势也令官兵变得紧张起来,于是拔刀恐吓:“滋事者格杀勿论”总算稍稍将气氛压下了些。
但那几个带头却不为所动:“俺们不服,要同你们的将军理论……”
“他妈的这种露头青就是嫌命长了”点将台上高杰三人本在闲聊,听到那便动静后便忍不住破口大骂,刘泽清冷哼一声:“杀鸡儆猴最有用,就拿他们几个开刀……”
“不行”高杰摇摇头:“李岩有令不得杀俘你忘了……”
“他又不在,咱们杀几个又如何……”花马刘刚开口就被高杰怼了回去:“这里几千人几千张嘴,你全杀了灭口?何况外边还有宫字营的人盯着,虽然咱们不屌李岩,但督主呢……”
一提常宇,花马刘就咽了咽吐沫不再说话,刘泽清哼了一声:“那不是你义弟么,他总不会因为你杀几个俘虏就宰了你吧”。
高杰嘿了一声:“那老子又何必因为几个俘虏惹他不开心……”
“那怎么办,任由闹下去?”刘泽清眼神变得凶狠起来:“直接杀俘有违军令,但若是俘虏要暴起作乱呢……嘿嘿,那就不叫杀俘了,叫镇乱!”
“咳,你又何必呢”高杰劝道:“李岩都说了这些降兵都划给刘体纯,刘体纯也是李岩的人,说白了这些将来都是李岩的兵,他睁只眼闭只眼让你来刮他手下的油水都已经不错了算很大的人情,你有何必把事情做的那么绝,少刮的不就行了”。
“不行”刘泽清冷笑摇头:“这一路老子损失太大必须补偿过来,除非你两人不要自己那份都给老子”。
“且,那随你便吧”高杰和花马刘直摇头。
刘泽清便跳下点将台朝校场那边走去,老远就大喝:“老子山东总兵刘泽清,谁不服的嚷嚷个求”
“刘总兵俺们不服”那几个闹事刚开口刘泽清就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挥旗马鞭猛抽过去:“老子问你服不服,服不服……”
那几个俘虏被抽的哇哇大叫四处乱躲,刘泽清却不依不饶猛追猛打,引的旁边一些俘虏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