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恩在旁边赶紧道:“常公公,皇上是说你,文武双全呢”。
“额,是么皇上”常宇问道。
“你拳脚功夫号称皇城第一,善谋又善战所向披靡,而如今还要在文坛称圣,常宇啊,你这要逼多少人走投无路啊!”崇祯大笑:“不过,朕很喜欢,朕就要天下人看看内官亦有天纵之才!就让那些自诩清高眼高于顶之辈汗颜”。
“皇上,臣,这两句话,真的那么厉害?”常宇继续装萌卖傻。
“何止厉害,放眼当世无出其右者,所以当巩永固诵与朕听时,朕一丁点而都不信是你所作,如今既已确定,朕要当朝诵与那些文臣听听,朕要看看他们那无地自容的神色”崇祯帝现在最大的离去就是怼文官,不是觉得自己很有文化么,来走两步。
说着看向常宇又是摇摇头:“若说你打架斗殴胜了谁,又或说你率兵破敌赢了几场仗,朕一点的不怀疑,可是说你竟有这么高的文学造诣,朕可是真的……心虚啊!”
“皇上,自古不是有言,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一说么,常公公或许就是那么偶的一下也有可能呀”王晨恩在旁边替常宇说着好话。
崇祯帝点点头,长叹:“咋好事都让你摊着了呢,便是有人终其一生也未必偶的一句,你却一张口就是两首,只不过看上去并非完篇,你可否再续?”
这本就是常宇从纳兰性德的两首词中摘录所得,并非完篇,但此时常宇哪有胆再去续篇,抄袭背书痕迹太重了,于是轻咳一声:“皇上,既是妙手偶的一句,勉强再续,岂非狗尾续貂了”。
嘿,崇祯帝抚掌:“狗尾续貂你都会用,朕当真小瞧于你,原先仅以为你粗识几个大字,不成想数月不见已非昔日阿蒙了,你可是请先生学文识字了”。
常宇颔首:“臣平日闲暇时的确看了些书也练了字,虽未正式请了先生,但军中李岩博学多才臣受教不少”。
崇祯帝哦了一声,突然道:“可否现在吟诗作赋词一首让朕开开眼?”
啊,常宇一怔,面露苦色:“这吟诗赋词都是灵感突发即兴而作,臣现在可没啥灵感啊”说着一指窗外:“总不能胡来一句什么,烟暖雨初收,落尽繁花小院幽,这等俗句来敷衍皇上吧”。
“你……”常宇话刚落音,崇祯帝神色大变,此时正值半晌午风雨初停雾气弥漫,殿外曲径通幽花繁枝茂……此句应时应景,已是不俗更难得这小子脱口而出。
瞧其神色,常宇心中暗喜又暗自庆幸自己前世太喜欢纳兰性德了,几乎可以背诵他所有的诗词,现在用来装逼倒也唬的人一惊一乍。
没出,这句又是摘自,纳兰性德的《南乡子》
“续下去,续下去”崇祯帝略显激动,这小子也太神了,张口即来却不沾俗气,可常宇却为难了,后边的他自然还背的出,但却有些不合景而且一下背完了,太令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