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尼堪见鳌拜落马也慌了神,眼见明军气势如虹便萌生退意,下令撤兵。
清军皆骑兵进退如风,尼堪下令撤兵,随即散去退出数里之外,唐通却勒令不得追击,因为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实力击溃这支清军,仅仅是堪堪平手甚至连上风都占不到,此时追敌只怕深陷胶战难以抽身,还不若观望一下再说。
鳌拜万幸有盔甲护体,枪伤不深无生命之忧却因其先前成了靶子,伤处太多已无再战之能,尼堪望着远处河岸边的明军当真也是咬牙切齿,却一时拿捏不定,是再去打还是歇会再打还是和他耗着,还是回兵,还是求援……
年轻人太优柔寡断了,瞧人家唐通这种老将异常果断,旁观了一会后立刻下令顺河北上,他要去顺义,此时他已经觉得自己的判断可能出错,京城的局势并非如自己所想,若在孤军深入怕将一去不复返,眼下当以旁观为主,正好知道临近的顺义尚且未落鞑子手中,便去投靠。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太不把爷放在眼里了吧,尼堪见明军观望一番后竟然顺着潮白河北上走了,顿时怒不可遏下令追击。
可唐通此时一点都不怵他,虽说没实力弄死你,但你也同样奈何不得我,更何况明军刚刚弄翻一个清军大将士气大振,兵力又有优势,不管是实力还是气势上都略胜清军,怕你个求,见尼堪追来便回头再战,再退,再追,再战。
双方你追我敢不知不觉跑了二十余里地,顺义城近在迟尺,一支数百骑兵杀来,却是城中得报的守兵前来支援。
尼堪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唐通的人马入了顺义城,而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干了件非常愚蠢的事。
本是出营迎头痛击,却被撞的头破血流不说还被人家牵着鼻子拽到了顺义城下,累的人疲马乏不说,天也过午后,竟是饥肠咕咕没的吃。
“唐通,再见之日便是你授首之时,”堪遥望顺义城头满脸恨色离去,奈何唐通正在县衙里狼吞虎咽,根本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