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咱们都是爽快人,咱们也就不绕弯子了,一句话,皇后这事常公公能搞定的话,十万两老夫双手奉上,一分不少的送到您府上”。
常宇眉头一挑:“送到咱家府上?国丈爷您这是什么意思,眼下朝廷反腐正激,您这是要害咱家呀”。周奎一怔,随即醒悟哈哈一笑:“老夫口误,是捐,此事若成老夫捐银十万两”。
常宇这才展颜,瞧了周奎一眼:“不过话说回来了,哪有先办事后给钱的,国丈爷这是信不过咱家呀”。
这……周奎犯了难:“倒不是信不过常公公,而是……”他真的是怕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常宇见他神态,长叹一声:“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国丈深夜相邀不就是想要咱家一句话么,又让吴大人作陪其实就是做个见证做个保人,这样咱家收了钱就得办事,是这个道理吧”。
哈哈,周奎尴尬一笑:“话都让您说了,老夫就认了,常公公给个准信,几成把握?”
常宇轻笑,从腰间撩起一块玉佩:“这个是皇后赏的,国丈爷瞧瞧值钱不?”周奎识货一眼望去便知非凡品,这么珍贵的东西可不是随手就会赏给别人的,常宇这番做作意思很明了,他很得周皇后看重。
这小子文武双全,用兵如神勇武善战,这数月见更是战功赫赫,名声大噪,朝野上下皆言其好又得军心,被崇祯帝视为心腹宠信有加,整个皇室甚至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
所以,周奎很容易就信了,他相信常宇有这个能力,只要他愿意此事必成,不过他心中还有一个疑惑未解,那就是皇后怎么突然间就和他断了关系了呢:“这事常公公应该有所耳闻吧?”
“国丈爷,说句不该说的话,您在外边打着皇后之名敛财倒也罢了,但用着人家的好,却骂着人家的坏这可就不地道了啊吧”常宇似是而非的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周奎却是皱眉:“常公公这话怎么说,周皇后是老夫亲闺女,我怎么会骂她呢?”
“您是没骂他,但其他人,太子和皇上呢?”常宇冷笑,周奎变色一变,他的确私下不止一次的悱恻过皇帝和太子,特别是前阵子皇上让他捐钱的事,回到府上没少罗嗦,不过这事怎么会被皇后知晓,突然间他想到了锦衣卫,隔墙有耳,锦衣卫最擅长这种事,看了一眼不吭声的吴孟明,原来如此,有人打小报告。
人在家里坐,锅从天上来,正在低头吃喝的吴孟明还不知道自己被周奎恨上了。
“常公公,多久能有信?”周奎心理暗骂吴孟明,却更关心他和周皇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