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看了他一眼:“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叫,狗急跳墙吧”
田雄哦了一声,狗急了的时候才最凶狠,才最能发挥最大的潜力。
刘泽清是个投机钻营的老油条了,眼下友军皆疲知道自己捞功的机会来了,而且有可能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大功,比如擒杀闯贼,比如截掉贼军的粮饷……
当然这个老油条也深知回报和风险并存,深夜追敌不敢大意,探马四出得知正西数十里外就有友军的一直骑兵在咬着贼军尾巴,心下略松,下令急行,想着从东北方向来个侧击或者半包抄干一票大的。
至半夜行了数十里,兵马略疲,刘泽清下令就地休整,探马来报,先前西边友军和贼军一场大战,破贼十余里后闪退。
刘泽清有些羡慕又略带不屑,心道那支友军兵力不足,连日作战战力疲惫,若是自己的人马说不定早就一举溃贼了。
却在这时探马又报,前方十余里外遭遇贼军暗探,双方一场厮杀互有伤亡,也就是说他们这支人马已经暴露了为贼军所知。
暴露又如何,虽说刘泽清较为谨慎,可是此时想到西边有哪知骑兵可分散贼军的注意力和兵力,加上小太监的大军也不急不缓的跟在后边,有何可惧,老子就是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揍你!
刘泽清麾下将士满脑子都是升官发财的鸡血,休息一炷香功夫,便又拔营追敌,想要一口气追上去乱刀给剁个精光。
鸡血有神效,以往二十里地行军至少近两个时辰,而如今仅一个多时辰,前方急报,距离贼军大营不过十余里,贼军已有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