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尽力,是必须”常宇眉头一挑,魏大海赶忙正了脸色,抱拳称是。
常宇又扭头看向惜薪司的总领太监卫忠:“那物件你抓紧点”
“常公公放心,三百根木头一个下午还搞不定的话,那惜薪司也太没用了”卫忠拱手笑道,常宇从他这定做三百木棍,对于专门供应皇宫的柴炭部门来说的确不算事。
常宇不再言语,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场内太监在教练的呼喝下练习骑马,其实宫中之马都是训练过的,驾驭并不难,关键是练习骑术。
未及多久,就见朱慈烺带着一帮侍卫浩浩大荡的来到草栏场,遥遥对常宇一挥手:“走着!”
定国公府在定府大街上,那成国公府呢,没错就叫成府大街。
成国公府前停着一辆马车,朱慈烺端坐其中撩起车帘一角偷偷往外瞧着,常宇站在车窗边抬头看着这老牌豪门的气派,一个太子府侍卫正在拍打大门。
很快大门打开,一个家丁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那侍卫脸上一紧,不由朝远处马车瞅了一下,慌忙就转身往府内跑去。
常宇一挥手,宋仁峰和程重刀带着三四个侍卫呼啦冲过去站在大门口踹开府门大声嚷嚷:“还银子来,还银子来”。
这一嚷嚷不要紧,里边突的冲出十多个家丁把这些侍卫朝外推,两拨人在那嚷嚷推搡不断。
朱慈烺冷笑,他已经来过几次,但每次都没下车也没露脸,这是规矩,因为太子出宫是大事,到臣子家更是大事,臣子还需沐浴更衣穿上朝服摆好排场大开府门迎接,否则就是逾规大不敬。
但小朱是来要账的,他不需要排场给银子就行,而且不到关键时刻是绝地不出露脸的,但即便如此,朱纯臣也知道他来了,也心有灵犀的不点破,你不下车我就装不知道,毕竟两人都是要脸的。
朱纯臣最近几天可能是长这么大最窝火的,第一次输了十万两银子被朱慈烺第二天就来要账态度无比嚣张,好不容易付了些定金打发走,第二天直接就着人进府打砸,简直一点面子都不给留,而就在当晚本想捞本却又被黑了十余万,这下好了,二十万两,就是土豪也是要挖肉流血的。
真是怕啥来啥,正想着这二十万如何掏的时候,家丁来报讨钱的又来了,而且人带的不少。
草!朱纯臣大怒,把手中茶杯摔了个稀巴烂,真想不明白各朝以来太子出宫都是大事,这货现在怎么出宫像农家串门一样简单,宫规现在都成摆设了?
怎么办?给吧心疼,不给吧如何赖账,朱纯臣焦躁不安,想着如何先把这货打发走然后进宫找崇祯求情,看多少能免就免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