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受得了啊?
梁灿文:【铁宝(微笑)】
宋铁:【什么事?】
梁灿文:【今天张旭海一定骂了你吧。】
宋铁:【没有,他很感动。】
???
梁灿文有点懵。
她老婆都上台那样我了,他感动个鸡毛啊。
什么绿帽体?
宋铁:【他喝断片了,不记得昨晚之后的事情了。】
好吧,梁灿文也懒得多问了。
宋铁:【灿文,对不起,昨晚我的确冲动了。】
梁灿文:【没事,就这样吧。】
梁灿文不想和宋铁纠缠不清了。
宋铁昨晚之后,现在不纠结了,因为说出来了,心里很痛快了,既然老公都没发现,那么当个好妻子吧。
与此同时。
张旭海想到一个绝佳的计策。
一、造谣金沙技师接私活,当金沙成为乌烟瘴气的场所。
二、梁灿文不是曹贼吗?好啊,我找一个人妻去勾引他,然后拍下视频,放到黑料网上,让他身败名裂。
桀桀桀~
必须要暗中执行,不能让老婆知道,老婆最讨厌搞小动作的人了。
他甚至都没想到过最后是他把宋铁推向深渊,送到梁灿文的床上。
咚咚咚~
李悠敲响了门,走了进来,递上辞呈。
梁灿文:“辞职?怎么了?”
李悠:“老板,我发现你不需要我,有大小乔其实够了,我挺多余的,现在她们都捋顺了,我没必要在公司继续待下去了。”
梁灿文:“我知道你以前是这里的总经理,现在是副经理,心里多少有落差,公司前段时间有你在,你是老员工,把公司捋顺了,你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说着,梁灿文把辞呈扔到垃圾桶里,道:“给你个新任务,我大学同学张子博在长沙,他让我去长沙开一个金沙,我最近忙,没空去,你去看看那边市场合不合适,如何合适,去那边开个金沙分店,你就是总经理,如何?”
“真的?”
李悠惊喜。
“当然是真的,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嗯,老板我会加油干的,谢谢老板。”
“怎么谢?”
“我……”李悠害羞的低了低头,“老板你想怎么谢,我就怎么谢。”
梁灿文笑了笑:“好好干,就是最好的感谢了。”
“好的老板,我什么时候去。”
“随时都可以。”
“那我今天就去。”
“好。”
李悠买了下午的车票直接去了长沙。
梁灿文想起了陆颖菲,本想让李悠去一下,毕竟有过过去,但是想想算了,人家都怀孕了,说明要结婚,就不去打扰了。
相忘于江湖。
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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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幼宁对着镜头微笑一下,开始例行手稿。
男主持又搭讪:“幼宁,待会我请你喝下午茶,好吗?”
夏幼宁:“没空,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男主持:“梁灿文都不要你了,你还等他吗?”
闻言,夏幼宁瞪着他,要不是还没放完收稿,夏幼宁都骂了。
“OK。”
此时导报比了个OK手势。
夏幼宁转身就走。
男主持对夏幼宁刚才那个眼神很不爽,毕竟男主持想当她膝下舔狗,都不给机会。
男主持也就不忍了,得不了的女人,何必继续舔?
于是嘟囔道:“现在是一姐了,不得了了是吧,看不起人了,还不是爬上梁灿文的床,梁灿文才投资我台,给了你这个机会,现在玩腻了不要了,一直不来电视台了,失宠了,还装什么清高,我舅舅是是副台长,你跟我,我给你机会,要不然你的位置很快就会被替代。”
演播厅,其余人只看戏没吱声。
因为夏幼宁现在的处境很迷,看似一姐,但是梁灿文很久没来了,好像真的失宠了。
这一行,女主持人,没靠山,哪能当一姐啊。
要么和台长有关系,要么和投资人有关系。
哪有那么多靠自己起来的一姐?
没有!
没有不是代表不行,而是行业就这样,主持人、明星、网红等等都要有靠山和背景,你没有,她有,那么就捧她。
就这么简单。
梁灿文貌似不是夏幼宁的靠山了,所以就有人挑衅了。
其他人不劝,是看她到底有没有这个靠山,没有的话,那么接下来在台里就不好混了。
夏幼宁看向嘚瑟的男主持人:“就你?看上一条狗,都不会看上你,以后别骚扰我,要不然我报警。”
男主持人:“哈哈哈,我骚扰你?是你没靠山了,梁灿文不要你了,你知道我舅舅是副台长,你来讨好我吧。”
“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你不是就是靠梁灿文才起来的吗?现在梁灿文不要你了,你另外找我当你靠山,保住你一姐的位置,不是吗?”
说着男主持人一步步走近:“夏幼宁,别不识抬举,就你这种女人,装什么装啊,识趣的待会陪我去酒店,我给我舅舅说一声,保住你现在的位置,要不然就去七套农业频道当外拍主持人。”
说着,男主持人伸手要摸夏幼宁的腰。
夏幼宁退了一把:“滚!”
说完,转身就走。
男主持人:“婊子一个,还装什么清纯!”
闻言,夏幼宁止步,愤然转身,走了回来,甩手一巴掌上去。
男主持人一闪,夏幼宁的手打在旁边打光架上,匡仓一声,架子落下来,砸到了夏幼宁的手臂,尖锐的棱角刺破了她手掌心,疼得夏幼宁鲜血长流。
男主持人俯瞰地上的夏幼宁:“什么玩意儿,骂你两句就受不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咋滴?不爽,不爽找梁灿文来啊,估计喊破喉咙梁灿文都不会再来了,等着去农业频道吧!”
说完,男主持人整理一下西装,转身往门口走。
遇到走进来的副台长,男主持人立马殷勤上去:“舅舅你怎么来了?”
副台长:“我来找夏幼宁,夏幼宁在哪儿?咦?幼宁你怎么在地上,你的手怎么了流那么多血?”
夏幼宁默默起身,捂着手上的鲜血,表情冷漠,往门外走。
副台长:“幼宁你等等,有事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