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疼你的诗诗宝贝吧,你们才是一对,我多余的,我走。”叶繁枝愤然起身要走。
梁灿文拦住叶繁枝:“生什么气嘛,你也知道诗诗说话茶里茶气的,何必跟她计较。”
“你才茶里茶气!为了哄你女朋友,你就说我不好,说我茶里茶气,跟你女朋友慢慢过吧,我不配和伱们,我走!”楼诗诗愤然起身要走。
这下好了,两个都急眼了。
梁哥很不爽,后果很严重。
我之前对她们太好了,现在一个个不拿梁哥家庭‘帝’位当一回事,今天必须正夫纲!
梁灿文一皮带抽打在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惊得叶繁枝和楼诗诗一颤,回头看到梁灿文一脸怒火,心说不妙,男人发火了。
还没有哪个男人敢在叶繁枝面前如此嚣张过,梁灿文是第一個,梁灿文一凶,叶繁枝知道不敢触霉头,是个识趣的女人,乖乖的回来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
听驯。
“你慢慢驯,我不打扰你们,我要回家了。”
诗诗要闪人,好怕怕啊~
啪——
梁灿文又抽打了茶几一鞭子。
楼诗诗哪里还敢走噢,屁股都夹紧了,很识趣的回来,乖乖的坐在叶繁枝身边。
听驯。
焉了,两个女人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老实。
梁灿文握着鞭子在她们面前晃,两个女人警惕,生怕被他抽屁股。
见叶繁枝坐在沙发上屁股扭来扭去,梁灿文道:“屁股痒啊?”
“你刚打我了屁股,我现在坐着很痛,我能不能不坐。”
“可以,不坐就站着吧。”
“好哒。”
叶繁枝立马起身,梁灿文一道寒光射来,叶繁枝立马腿软,哪还敢站着,屁股又痛,索性以曰本太太的方式跪在沙发上。
梁灿文:“谁罚你跪沙发上?”
“你。”
“怎么可能呢。”
叶繁枝甜甜一笑,要起来:“就知道灿文你心疼我。”
“跪地上!”
“哼!”
叶繁枝的笑脸立马垮掉,不跪地上,就跪在沙发上软和。
梁灿文瞥了眼楼诗诗,那道寒光一过来,楼诗诗一个激灵,他不是宁樾,但是比宁樾更可怕。
诗诗不敢坐了,默默地爬上沙发,并排跪在叶繁枝旁边,这样踏实多了。
叶繁枝:“不是没打痛你,你跪什么跪?”
楼诗诗:“我……我屁股痒不行吗?”
叶繁枝:……
叶繁枝指了指外面的院门:“灿文,你能不能把门关上,来来往往的人,看到多没面子。”
楼诗诗:“嗯嗯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