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两人碰杯。
吃完饭,武空空结了账,两人走出餐厅,武空空拦下出租车,拉开后车门,微笑道:“梁哥,请,明天你要回魔都了,祝你生活愉快。”
“你也一样。”
梁灿文坐了上去,武空空关上门,挥手目送出租车远去。
此时,餐厅的店员跑了出来:“小姐,小姐,你朋友的手机。”
“手机?”
武空空接过手机,点亮屏幕,的确是梁灿文的手机,此时出租车已经开到前面的红绿灯路口了。
“梁哥……”
武空空握着手机,撒腿就往出租车追去,在红绿灯路口拦住出租车,敲了敲车门。
梁灿文把车玻璃降下来:“你怎么跑来了?”
武空空气喘吁吁的递上手机:“你手机忘了,给,呼呼呼……”
梁灿文接过手机,看着车门外的武空空满头大汗。
此时红的变绿,武空空退到马路边,朝梁灿文挥手。
“下次再来帝都看你。”
“好。”
……
回到姬雪妃的别墅,姬雪妃还没回来,梁灿文上楼洗了个澡,此时听到楼下传来门铃声。
梁灿文下楼打开门,没看到人。
正要关门时,看到门口地板上,姬雪妃醉醺醺的趴在地上。
梁灿文赶忙将她扶起来,姬雪妃挣扎:“别碰我。”
“是我。”
姬雪妃醉醺醺的睁开眼看到是梁灿文这才没挣扎:“是小梁呀。”
“你喝了多少酒?”
“和闺蜜喝高兴了,让司机送我回来,还没进屋就醉了。”
“我扶你进去。”
喝醉酒的人身子很沉,梁灿文扶着宛如烂泥的姬雪妃很吃力,索性抱进屋。
全部走的监控盲区上楼,主要是陈晨一天天的就喜欢用脑补,要是看到梁灿文抱他妈上楼,还不得杀回家。
梁灿文一口气把姬雪妃抱回三楼主卧放在床上。
贴心的把鞋子给她脱了,盖住被子,便要出去。
“热死了。”
姬雪妃一把掀掉连衣裙,只穿着一条粉红色性感的内衣,偏偏倒倒往卫生间走。
梁灿文回头看了眼,陈晨妈妈身材真的很润。
但是看归看,可不敢乱来,梁灿文算不算君子,但是做人的底线还是有的。
关上门,刚走到楼梯口,主卧传来“啊~”的一声。
梁灿文赶忙跑回房间,推开浴室门。
看到姬雪妃坐在浴缸里,浴缸外是刚才那一套内衣。
浴缸旁边的一个小花瓶落下来砸破她的头了,因为很醉,所以只是叫了声,人泡在浴缸里却非常想睡觉,身子不由得往浴缸里面沉下去。
平时有保姆在,姬雪妃喝醉了,保姆照顾她。
可是这两天保姆有事没来,这要是沉下去,明天陈晨就没妈妈了。
梁灿文走到浴缸边,把姬雪妃扶住,防止她滑下去,浴缸里全是泡泡,倒也看不清楚里面的风景,只有她扭动身子时,能看到肉隐肉现。
她额头在流血,梁灿文喊了她两声没反应。
女人喝这么醉,一定是有心思。
梁灿文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心思?
那么有钱了,还有什么不能实现的心思?
如果有什么心愿未了,那么就是姬雪妃快三十了,都没尝过男人的滋味。
管不了那么多了,梁灿文伸手进浴缸里,一手抱住腿弯,一手抱住细腰,一把抱了起来。
哗啦啦……
泡泡水从她曼妙的娇躯滴落。
随着抱出水面,梁灿文看清楚了这具韩漫身材的娇躯到底是有多润。
蜂腰细臀大长腿,皮肤吹弹可破,而且……
馒头!
身上又沾着泡泡,因此看起来更加性感。
呼~
梁灿文深呼吸,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可不可刑,就在‘五年起步’之间。
梁灿文把姬雪妃抱回床上,呃……也不知道该不该给她擦身上的水。
毕竟给她擦水,有点太猥琐了。
姬雪妃翻了个身,把被子抓了起来盖住身子,虽然嘧啶大醉,但是潜意识是知道自己现在一丝不挂的,所以抓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
如此,梁灿文也不用担心需不需要给她擦身子了。
梁灿文在别墅里找了一圈,找到了急救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来碘伏和创可贴。
小心翼翼的在姬雪妃额头上给她包扎伤口。
梁灿文给姬雪妃处理完后,在旁边沙发上坐下,把旁边录像的手机拿了过来,刷抖音打发时间,因为姬雪妃喝太醉了,梁灿文不放心,担心要是下楼回房睡了,她万一又去卫生间出了事就悔之晚矣了。
梁灿文心其实很好,对于身边的女人来说,可以涩,但是关键时刻,很贴心。
不知不觉中,梁灿文也睡着了。
清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姬雪妃悠悠的醒来,脑壳好痛,望了眼窗外的鸟儿,猛然意识到什么,掀开被子,看到自己什么都没穿,旁边垃圾桶里还有带血的纸巾。
姬雪妃的脑子嗡的一声。
“陈晨你个畜……”
姬雪妃第一反应是陈晨这个继子。
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这传出去还得了?
这是乱…什么来着啊!
然后看到旁边沙发上的梁灿文后,原来误会陈晨了,是梁灿文!
姬雪妃抓起枕头砸了过去。
梁灿文被砸醒了,看到床上裹着浴巾,气势胸胸的姬雪妃。
“你醒了。”
“梁灿文我把你当侄子,你当我是什么,你还是人吗?”
“你为什么发火。”
“呵、”
姬雪妃冷笑一声,早已没有昨前天那种慈祥的态度了。
“垃圾桶里卫生纸上的血是谁的?”
梁灿文挠挠头:“血是你的,怎么了?”
“还怎么了,呵、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你睡我。”
“垃圾桶里的血,跟我睡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我是……嘶~”
姬雪妃情绪一激动,额头疼,摸了摸额头。
梁灿文:“你额头昨晚磕破了,我给你包扎的,流了很多血。”
姬雪妃一愣:“这些血是我头上的?”
梁灿文:“当然是你头上,难不成你其他地方还能出血?”
“我……”
姬雪妃欲言又止。
见梁灿文很懵的表情,她大致明白了——梁灿文不知道自己的情况。
不知道,说明昨晚没事发生。
“我衣服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