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里,叶繁枝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和楼诗诗愉快的聊着女人之间那些事,身后不远处的厨房窗户里,系着围裙的梁灿文正在里面烹饪美食。
“糖醋鱼要白糖,白糖在哪儿?”
梁灿文不太熟悉叶家的佐料位置,因此忙得团团转,找了找并没有找到白糖,喊了声:“繁枝,家里白糖在哪儿?”
“马上来。”
叶繁枝给楼诗诗发了条语音:【不聊了,我老公找我了。】
放下手机,哼着歌去了厨房。
滴滴滴~
手机响了楼诗诗发来的消息:【什么老公不老公,是男朋友,还不是你老公(愤怒)。】
然后,楼诗诗又把这条撤回了,改了个:【好的(微笑)】
梁灿文正在切辅料,叶繁枝从门口的抽屉里拿了一袋白糖,站在梁灿文身后,把白糖放在菜板旁,张开双手从后面拥抱梁灿文的腰。
“你少放点糖,因为我今天很甜了。”
“呵……太太你哪儿学的土味情话。”
“有感而发。”
“走开,别挡着我做菜。”
“不要~”
叶繁枝十指交叉,紧紧锁住梁灿文的腰,头靠在他背上,感受说不出的幸福。
梁灿文转身,身后的‘挂件’也也转身,一直没松手抱着他。
梁灿文炒菜,她也这样抱着他。
梁灿文回头看了眼叶繁枝像一只黏人的小猫,开始炒菜:“你这样很影响我操作,待会炒出来不好吃别怪我。”
“只要是老公你给我炒的菜,我都会喜欢。”
叶繁枝改不了口了,之前都是‘灿文’,今天改了口叫‘老公’,改不回去了。
艳阳小院透过婆娑的树叶将光斑照进厨房,梁灿文就这样在炒菜,叶繁枝就这样当挂件抱着他,一直到最后一个菜炒完,叶繁枝才松手,高高兴兴拿着碗筷去餐厅吃饭。
一个大圆桌,叶繁枝就要坐在梁灿文身边吃饭,今天的叶繁枝很黏人,还不停的给梁灿文夹菜。
“灿文,这个菜好好吃,你尝尝。”
“我自己夹。”
“你嫌弃我筷子上有口水?”
“我没那個意思,好好好,你喂,啊~”
梁灿文张开嘴巴让叶繁枝喂食,要不然她不高兴,他喜欢喂梁灿文才吃东西,太太骨子里还是很霸道的。
这个家谁说了算,一目了然,当然是太太说了算。
吃过午饭,叶繁枝收拾碗筷去洗,梁灿文可以做饭,但是洗碗这方面叶繁枝很主动,太太的相处之道吧,因为真把自己当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主,铁定长久不了。
“繁枝我上楼等伱睡午觉了。”
梁灿文伸了个懒腰,上楼了。
叶繁枝刷着碗,“哦~”了声,明白了中午有一劫!
……
三楼小阁楼,已经被重新布置了一番,推开门屋子里一股中国风的味道扑面而来。
古色古香的雕花窗户,外面是柳枝在飘,窗内是一张长桌,风一吹,上面的宣纸飘扬,宣纸上是一些‘繁枝体’的毛笔字。
屋子里一张大床,两个枕头,一个是叶繁枝的,一个是妍妍的。
以前屋子里全是叶繁枝的东西,尤其是衣柜,后来几乎被妍妍的生活用品和玩具占据了。
梁灿文一路欣赏叶繁枝的房间,因为这是他第二次来,梁灿文甚至都还没在这个阁楼睡过觉。
正前方是一个中式屏风,上面是叶繁枝读大学时候无聊绣的苏绣,毕业后做成了屏风。
梁灿文一步步往屏风后面走。
楼下。
“糟了!”
叶繁枝陡然想起了什么,扔下碗筷,撒腿往楼上跑。
“灿文,你别去屏风后面,屏风后面有……”
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跑到了阁楼里,看到梁灿文站在屏风后面了。
梁灿文一手拿着设计图,一手拿着一件衣服。
设计图是一件大气磅礴的金丝刺绣凤袍嫁衣,相当惊艳绝伦,右手的衣服是大红色的丝绸,上面刚绣了一朵祥云,还没来得及绣凤凰。
“喜服?谁的?”
梁灿文看向叶繁枝。
叶繁枝尴尬害羞,脚趾头都能抠出一套三室一厅。
“这个…这个…呃……”向来能说会道的叶繁枝此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梁灿文走到她面前,看着她低着头,面露娇羞,脚指头抓着拖鞋,显然很紧张。
“该不会是……你给你自己绣的嫁衣吧?”
被拆穿了。
好尴尬。
“我去洗碗。”
叶繁枝转身要逃下来。
梁灿文往前迈了一步拦在门口。
“你还没说是不是你的?”
梁灿文笑着问道,属于是明知故问了。
好吧,被发现了,叶繁枝豁出去了。
“对,就是给我绣的。”
梁灿文“噢~”了声,捧起嫁衣看了看上面的祥云,道:“厉害了,自己给自己绣嫁衣,喜酒呢?一般情况这是配套的。”
叶繁枝的小手指指了指旁边一个大箱子,梁灿文走上去,打开箱子一看,瞳孔的变大了,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飞天茅台!
整整99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