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坐在梁灿文大腿上,娇躯倒在梁灿文怀里,一手吹风,一手揉发,很认真的给他吹头发。
什么是好女人,这就是。
男人喝醉酒回到家,回到港湾,女人贴心的照顾,而不是即便知道男人为何晚归,为何喝醉,也不管,反正一回来就抱怨‘喝喝喝,天天就知道喝酒,喝死在外面算了。’
诗诗不会,诗诗只会先照顾,然后第二天好言好语说——以后在外面喝酒,喝高兴,但是别喝太醉,因为你太沉了,我抱不动你回床睡觉。
语言艺术。
夫妻相处之道。
听着就很舒服。
当然了,宁樾听着就很来劲,可以打沙包了。
那个畜生已,死不谈也罢。
此时。
梁灿文迷迷糊糊中听到“嗡嗡嗡~”的吹风机声音,嘟囔了一句:“直白HL908吹风机,10w转/min电机,1600w功率,34L/s风量,100g风压。”
!!!
诗诗一看吹风机的参数,惊讶道:“你听声音都能听吹来,灿文你真是个天生的理发师。”
“呵、对,我天生就伺候人的。”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很有理发天赋,行行出状元,最顶级的理发师也很厉害,你别多想。”
梁灿文睁开眼,双手落在她浴袍下的大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诗诗裹着浴袍,坐在自己身上。
“你就是那个意思。”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
“……我错了,你别生气。”
诗诗哄道。
梁灿文:“光说错了有什么用。”
诗诗:“那你要怎么才原谅我口误。”
梁灿文:“哦!”
诗诗:“哦?”
诗诗猜忌这个“哦”字,是不是可以分解的意思?
“你讨厌!”
“你想什么。”
“我……才没多想。”
“唉,反正我一个伺候人的理发师被你误会也就误会吧。”
“我真没有,你要怎么才原谅嘛。”
梁灿文不说话,看着她的嘴。
诗诗秒懂,抿了抿嘴,道:“不可以亲嘴。”
梁灿文:“呵、果然我一个理发师不配。”
“你想什么呢,我是因为繁枝……”
“好了别狡辩了,你就是那个意思。”
“???”
诗诗抓狂。
梁灿文用女人的方式打败了女人。
诗诗咬了咬唇,罢了,为了抚慰他内心,亲一次也没事。
“说好了,只亲一下。”
说完,凑上去,蜻蜓点水亲在梁灿文嘴上,又离开。
“气没消。”
“你——”
诗诗又亲了下。
“气消了没?”
“没有。”
“你要怎么才消?”
“我说消了,你才能离开。”
“……你真的讨厌。”
诗诗再度亲了上来,没动嘴,就这样贴在梁灿文嘴唇上。
梁灿文的手划过她的大腿。
诗诗一颤。
梁灿文的嘴唇一动。
诗诗又颤,呢喃:“好了没?”
“没。”
“那这样了?”
诗诗伸出手抱着梁灿文的脖子,闭上眼,红唇微动,开始亲吻。
梁灿文微笑一下:“继续保持,我很快气就消了。”
诗诗“哼~”了声,继续在沙发上,在梁灿文身上,亲吻他。
滴答滴答……
某一刻。
“妈妈——”
主卧里又传来婷婷的声音。
诗诗立马醒了,推开梁灿文。
“去睡觉,我去看看女儿。”
诗诗跑到门口,推开门,望向卧室里:“婷婷你怎么还不睡?”
“妈妈,我等你来陪我睡觉。”
“唉,真的烦你们一个个的(包括梁灿文),来了。”
说着,诗诗要推开门走进去。
突然,一怔。
一只大手在门口拦住了她的细腰,手落在腰间浴袍蝴蝶结上。
诗诗要回头,身后那人附耳一句:“诗诗别回头,我是老公~”
砰砰砰~
诗诗的心脏狂跳,头皮都麻了。
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按住腰间浴袍蝴蝶结上的大手。
诗诗回头,梁灿文猛然吻了上来。
诗诗一怔,手握紧了门把手。
“妈妈——”
“怎么了?”
诗诗甩了甩头,挣脱梁灿文,扭过头望向卧室里。
“妈妈,你怎么不进来。”
“妈妈我——”
诗诗要走,腰被身后的男人抱住,走不进来啊。
诗诗太难了。
大的胡闹,小的也在胡闹,一个个不消停是吧。
“婷婷乖,妈妈还有点事,你先睡觉,待会妈妈……来陪……”
说到这里,诗诗一怔,一手捂嘴,一手在推身后的梁灿文。
他竟然……
诗诗憋了片刻,方才松开手朝屋子里说道:“妈妈有点事,待会来陪你。”
说完,回头低语:“灿文,你不是消气了吗?”
梁灿文:“气消了,火又上来了。”
诗诗:“你澡都没洗,全是汗,臭死了,我不要~”
“妈妈——”屋子里婷婷还在喊。
“睡觉了婷婷,妈妈…有……事……”
诗诗断断续续的说。
心说,不是说喝醉酒的男人不行吗,骗子!
“婷婷听话,睡觉,乖。”
“嗯。”
婷婷躺下睡觉。
诗诗赶忙关上门,一手扶着墙,一手指了指隔壁房间。
“什么?”梁灿文明知故问。
“去房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