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王城:梁灿文,我老婆叫叶繁枝!

“哎呀,弄啥呢,亲我一脖子口水,挤不挤?”

“我就抱着你睡一会就回去。”

叶繁枝蠕动一下身子,贴贴靠近,手握着辣条,摇了摇。

梁灿文笑了一下:“你在干嘛?这是医院。”

“灿文,你今天认我是你女朋友,我很感动,我决定奖励你一下,不许拒绝我。”

都不经过梁灿文同不同意,由不得他!

太太一挽长发到耳后,左手拿着矿泉水瓶,吃辣条,咕噜噜一下,呸,吐到垃圾桶里,辣条太辣先清洗一下,方才能食用。

这就叫专业!

梁灿文摸着太太的头发,无声笑了笑,又遇到一个这样的女朋友,真是要折磨死人。

……

门外。

王城守夜,见一个病人要进去,赶忙拦住:“喂喂喂,走错了。”

病人看了眼的确走错了。

王城守着,谁都不能进去打扰。

宁樾回来坐下:“王哥你真不错。”

王城:“你也很不错。”

宁樾:“唉,我做的还不够好。”

两个人渣,在这里互相树人设。

只是王城的老婆在里面吃辣条。

宁樾的老婆开始黑化了。

王城:“对了,婷婷三岁了,该上幼儿园了吧,你打算送到哪儿去上幼儿园。”

楼诗诗就没睡,她知道叶繁枝去梁灿文病床了,至于做什么,顶多就抱着一起睡,叶繁枝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医院乱来吧。

她还是小看闺蜜了。

她心思没在他们两人那里,而是听到女儿的学业这块了。

于是艰难的爬起来,来到叶繁枝的病床躺下,稀稀疏疏的听到关于自己女儿的未来计划。

她当妈妈的只有生育权,没有规划女儿未来的权限。

“……目前在考虑这块,我联系了美国一家幼儿园,打算把婷婷送到美国……”

楼诗诗听到女儿的未来不是在国内而是国外。

捂着嘴巴哽咽,因为她都不知道计划里有没有自己这位妈妈。

楼诗诗无声哭泣,最终在叶繁枝病床上睡着了。

病床外。

王城听到里面很安静。

“我进去偷偷看一眼。”

王城悄悄的推开门,先注意力一下最里面的病床,隐隐约约听到帘子里传来梁灿文的感冒发烧的哀嚎声:“呼…好烫……呼……我这一波估计是去了。”

呵、活该!

王城心里骂了一声,你就该死在这一波流感上!

随即悄悄的掀开一点点叶繁枝的病床帘子,看到‘她’背对着自己,缩在被子里睡觉,只有长发留在外面。

很欣慰。

不打扰老婆睡觉。

王城悄悄的溜了出去,把门关上那一刻,里面有梁灿文的声音……

“发高烧,打一针!”

王城呵笑一声,把门关上,回到位置上坐下:“很安静,你老婆和我老婆都睡了,只有最里面那个病人在哀嚎,都烧糊涂了,嚷着打针。”

宁樾在长椅上打盹,梁灿文病不病死,宁樾也不关心。

……

病房里,也不知多久,打完针,两人抱在一起睡了。

单人病床实在是太挤了,于是叶繁枝晃晃悠悠的下床,回到自己病床看到楼诗诗在睡,于是转头就去了她的病床躺下。

此时。

病房外,走廊上。

王城和宁樾都睡着了。

宁樾其实可以进去陪老婆要个看护床的,只是看不惯老婆哭哭啼啼的样子,看到就心里发堵,想动手!

所以在外面守着,这样其他人看到还能博个好男人分。

这货,只爱自己,极度自私。

……

病房里。

三人各自在病床上睡觉。

时间滴答滴答流走。

梁灿文感觉自己又发高烧了,需要再打一针!

摸了摸身边,太太不在?

梁灿文想要再打一针,这样可以痊愈,明天就能出院了。

打吧,反正间隔了几个小时,打针是可以的,没副作用。

于是起身,晃晃悠悠来到叶繁枝的病床。

掀开帘子进去,爬上床,钻进被窝,搂着背对着自己的女朋友。

因为迷迷糊糊的,加上没开灯,昏昏暗暗的,眼睛都没睁全,加上这是叶繁枝的病床,哪里想那么多。

rua!

熟睡中的楼诗诗在哽咽,因为心寒,想到自己的婚姻,噩梦都是宁樾。

加上高烧状态,脑子晕乎乎的。

此时感觉高烧在往上飙?

真的。

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被‘老公’搂着。

他的手在胡来!

宁樾不是讨厌我吗?

都不碰我。

就算碰,都是应付一下。

今天为何如此温柔?

楼诗诗不敢动,因为老公会生气。

打心底是怕老公。

但是,又想到他今天约了情人私会,因为我才没去成,所以把我工具?

楼诗诗越想越气。

又想到自己女儿要被送出国,以后情人带,叫情人妈妈。

真的越来越气。

我就那么不受宁樾喜欢吗?

那么讨人厌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凭什么这样对我。

一连串的扪心自问,楼诗诗开始黑化中……

不喜欢我,是因为他得到了我。

讨人厌,是因为我成为了全职妈妈。

我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却天天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就不能这样对你吗?

一想到敢爱敢恨敢报复的叶繁枝,楼诗诗很想像她那样报复王城。

可是……我没有男朋友。

遇不到梁灿文那么好的男人,我怕遇到渣男,被渣男玩弄了身子,最后一脚踹了。

楼诗诗想要报复,都找不到门路。

这就是良家。

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为零的弱者。

某一刻,楼诗诗噎了声。

因为出差许久没回来的‘老公’今天不仅回来了,还入户了。

哪又如何?

诗诗像一个人死人一样,拒不配合。

嘶……

有点痛。

呢?

宁樾是小个子,出国回来一趟,变成大个子了?

楼诗诗透过被风吹起的帘子缝隙,看到病房门未关严实的缝隙外的走廊。

赫然看到宁樾在长椅上打盹。

这???

诗诗吓得一把将帘子拉严实。

不是老公,那是……

诗诗别回头,我是宁樾?

诗诗头皮都麻了,全身神经都紧张了,都不敢回头,但是必须要回头看看是谁?

慢慢的回头看了一眼。

妈耶…

嘶……

差点晕厥过去。

是梁灿文,而且,梁灿文后面的帘子还没拉上,能模模糊糊看到对面床位熟睡的叶繁枝。

我去!

你搞错人了啊。

搞字用的极好。

“灿文你在干嘛?”

诗诗小声的说道。

梁灿文迷迷糊糊揉了揉眼睛,拨开她的长发,凑近看到她的脸。

嘶……

是楼诗诗!

“你怎么在繁枝床上?”

“我在这边睡的。”

“抱歉抱歉,走错门了。”

梁灿文要‘退房’。

梁灿文心说自己是烧糊涂了啊。

突然!

楼诗诗彻底黑化100%!

一把摁住梁灿文,翻身坐在身上。

哗啦——

帘子拉上。

“诗诗,你这种做什么?”

“灿文,岂有半途而废之道理?”

“!!!”

一拉长发,俯身下去,亲吻梁灿文。

楼诗诗疯狂报复宁樾。

复杂的心,浮动的人影。

诗诗彻底释放了。

一声低鸣,吵醒了宁樾。

揉了揉眼睛,起身,走上去,轻轻的推开病房,看到老婆的病床一只腿伸出帘子。

又看到梁灿文的病床帘子拉开的,没人。

最后是叶繁枝病床的嘎吱声,和女人低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