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从冰箱里拿出瓶冰可乐打开灌了一口:“一个打了半辈子的光棍儿,你能指望他对别人的女儿有什么感情?”
“那水草她妈妈呢?就放心的把她扔给继父,自己一个人走了?”
“说是进厂打工养闺女,也没见钱往回拿一分。”
周燃又喝了口可乐,饮料罐儿被捏的直响。
夏眠直勾勾地看着周燃手里的可乐瓶:“我的呢?”
哪有自己一个人喝上的。
“外面有常温的汽水,”周燃的视线落在夏眠手里的袋子上,“你喝不了凉的。”
夏眠低头一看。
便利店的透明袋子外印着Logo,透过缝隙还能看见那一方方正正的小包。
护舒宝,更安心。
夏眠干咳一声,把手往后躲了躲,将袋子藏在身后。
周燃将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
“不用不好意思,这玩意儿就和上厕所放屁一个道理,人之常情而已。”
“我没不好意思,”夏眠打断了周燃的话,“话糙理不糙,但你这话也太糙了。”
周燃笑了一声:“没办法,小地方,糙人一个。”
夏眠鼓了鼓嘴,听着二楼传来的动静问:“那水草她会不会……”
她想了好一会措辞,琢磨着怎么把话说的委婉。
“她自己都习惯了,有个地儿就行,在哪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