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一下没憋住,一边笑一边骂周燃:“你有病吧,有你这么说自己女朋友的吗?”
周燃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挺逗的,忍不住跟着夏眠一起笑。
夏眠的脚挺小的,又白又软,趾头也个个珠圆玉润。
他握着举起来对着夏眠的脚背就亲了一口。
夏眠下意识往回一缩:“还没洗呢。”
“没事,”周燃说,“我口重。”
夏眠想一脚踢死他的心都有了。
俩人斗嘴皮子斗的有来有回的,周燃按着按着,突然说了一句:“我姥姥就有鸡眼,小时候我老拿剪刀给她剪掉,剪疼了她就朝我脸上踹一脚,我现在技术比我们家楼下修脚师傅都好。”
夏眠捂着嘴笑的眼睛都弯起来了。
“你姥姥知道你在外面这么说她吗?”
“我又没拿你当外人。”
夏眠的脚勾了勾,心里听的痒痒的。
她问:“周燃,等我以后老了也长鸡眼了,你也给我剪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脑回路是怎么问出这话来的,说到一半的时候她自己都忍不住要笑背过气去了。
周燃一本正经地说:“剪啊,别说鸡眼了,你屁股上长火疖子我都给你挤。”
夏眠笑的都快岔气了:“我谢谢你。”
“客气,”周燃替夏眠把鞋子穿好,“感动吗?”
“我能说感动之余还有点恶心吗?”
她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她这恋爱谈的怎么就和别人不一样呢。
什么浪漫啊甜蜜啊少得可怜,就这点拿不上台面讲究的东西格外多。
偏偏她还就有点喜欢这种平淡。
要是平淡中能不这么恶心就好了。
周燃勾着嘴角笑了笑:“恶心啊。”
他两根手指来回那么一捻,坏心思一下就上来了,对着夏眠的脸蛋就抹了一把。
“晚了。”
夏眠气的跳起来打他。
俩人玩闹腾了一会儿才下楼,正赶上庄仲要出门去买点水果。
“我去吧。”周燃从收银台里拿出手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