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一过完,感觉就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冬天还是那个冬天,但就是有一种万物复苏迎春来的感觉。
连着三天都是大太阳,连带着积雪都化的差不多了,周燃盯着门口巷子里那棵树瞅了半天,总觉得自己都闻到了小芽出头的清香。
在周燃抿着嘴乐呵的舒出第三口气的时候,老路慢悠悠地打断了他。
“还小芽的清香,我看是有人发情了,”老路懒懒地抬眼瞅了他一眼,“傻乐三天了,俗话说的好啊…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动物们都迎来了交配的……”
周燃抽起门口柜子上放的抹布扔了过去:“滚。”
老路被砸了也不生气,哼笑了一声没搭理他。
谁不知道他是一个特容易挂脸的人,什么事都写脸上那种。
瞅他那副嘚瑟的样就知道夏眠肯定是跟他说什么了。
老路还真猜对了。
除夕那天晚上俩人趁着人都喝的五迷三道的时候单独上了天台看烟花,晚上的风吹的簌簌的,俩人愣是在上面看了半个小时。
夏眠说,按照他们北方的算法,过了年她也十九了,再虚岁算一下都二十了。
二十岁,大好的年纪啊。
她这暗示的也足够明显了,周燃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就是可惜了那晚场合不太合适,原本就喝了不少,风一吹更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