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是嘎嘎板正,一米八几的大高个。
夏眠顿了几秒:“你还是把牙掰下来吧。”
周燃乐了,就着夏眠的手低头一口把她手心里剩的花生全含进嘴里。
“北方就这样,十三四岁窜成大高个的也不稀奇,半夜躺床上睡觉骨头都撑的疼,长太快了。”
夏眠一个没注意,手上就剩几片花生碎片了,还有点盐焗的盐,手心里还沾巴点湿润,也不知道是不是周燃刚贴过来时留下的。
她掸掸手,又在周燃身上蹭了蹭:“你真是应了那句话。”
周燃看着她皱着脸的样就想笑:“哪句啊?”
“扇你巴掌都怕你舔我手。”
周燃一下乐出了声:“那你擦什么啊,直接让我给你舔干净多好啊。”
夏眠看着周燃说:“我现在有种莫名的冲动。”
“什么冲动?”周燃觉得她没憋好屁。
夏眠面不改色地说:“想给你栓我们家门口,也不用管饭了,饿了就给你舔舔手。”
她还很会给自己打配合,嘴唇往上那么一撅:“嘬嘬嘬。”
周燃靠着门边抱着手笑:“你长这么大真没挨过打吗?”
“我才十八,叛逆来的晚一点很正常,”夏眠仰头看着周燃,“近墨者黑,近你者黄,全靠周老师教得好。”
“这么记仇啊。”周燃踢了踢夏眠的脚尖。
就说了一句“小南蛮子”,她都快给他怼上天了。
“有吗?”夏眠装不懂,“谁记仇。”
“小狗记仇。”周燃说。
“你才狗。”夏眠瞪了他一眼。
周燃笑了笑,一手拽着她袖子口晃了晃:“汪。”
他本来就是狗。
周燃往外面瞅了一眼,这会儿生意正好着呢,楼下估摸着是忙不开,于蔚然半天都没上来了。
见附近没人,周燃拽着夏眠进了屋,把门一顶。
这破门还关不上,周燃只能一手撑着门,一手拉着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