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周燃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各有各的选择,夏眠就是想说也张不开嘴。
那是周燃自己的选择,有些事,他自己本身要比她这个局外人懂得多。
她能做的就只有尊重他的选择。
赶上开学季,机场到处都是人,周燃带着夏眠换好了登机牌,办好了托运后,直到送到安检口才不得不分开。
夏眠紧紧拽着周燃的衣角不愿意放开,周燃只能依着她,一手拿下身上背着的包挂在夏眠的身上。
他看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就只能送到这了。”
“我知道,”夏眠埋着头,把脸藏进周燃的怀里,“就送到这吧。”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周燃不喜欢来送别了。
离别的冲击力太大了,还没分开她就已经忍不住眼泪了。
“行了,哭了一路了还没哭够呢?”周燃的下巴抵住她的脑袋蹭了下,“小鼻涕虫。”
“最后就哭这一下了。”夏眠说。
周燃拍着她哄了两下,最后扯了扯她挂在包上的黏土挂件。
“想我了就摸摸这个,”周燃笑着重复之前的话,“有奇迹。”
飞机在跑道上滑行,广播里的空姐正提示着关闭手机的信息,夏眠最后看了一眼周燃发来的消息。
背包上的黏土挂件被夏眠攥在手里紧紧捏着,她来回摸了好几次,
她紧紧抱住背包,指尖在挂件上摩挲了好几次。
哪有奇迹。
都是周燃为了哄她不哭编的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