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明接过一看,和黑仕1给的规则一样,点头道。
“我们已经看过了。”
黑玫瑰便不再停留,转身就要走。
陈明明跟了上去,问道:“玫瑰小姐,你们有找到其他线索吗?”
黑玫瑰在这个诡域里的假名是‘玫瑰’。
黑玫瑰对不愿接触的人,通常表现出不善言辞一面,比如现在。
“无。”
言简意赅。
陈明明张口还想问什么,黑玫瑰停下脚步转头看他道。
“再多问一句,我会把你舌头拔了。”
女人接近一米八的身高,站在下两个阶梯上。诡域没有改变玩家们的服饰,那一身宽长的女巫袍衬得她身姿越发高挑。
陈明明站在高处,也只是和她头顶齐平。
戴在她头上,遮住整张脸的黑纱面罩依稀透过光,一双黑如点漆的眼瞳死气沉沉,惨白的脸更像死人,无形中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慑力。
比诡都要可怕。
陈明明后背唰地出了一层冷汗,心脏狂跳,窒息般的恐惧感袭上全身,让他一个字都不敢说。
直到人下了楼梯,背影消失无影无踪,陈明明都没反应过来。
他近乎是连滚带爬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他天赋是预知五秒后发生的危险,这也是活到现在的重要保证。
方才,他预知到了自己开口后的画面。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硬生生将舌头从口腔里拽了出来,随即拔出小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用力一割,鲜红舌头割了下来。
而诡谲的黑裙女人始终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
陈明明是切身体验到割舌的痛苦,他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如同牵线木偶一般受人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