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却偏头轻笑:“傅三爷,你这样明着打探对家生意机密是不对的。”
傅砚辞发现笑容会被传染,例如他看到姜早笑,他的唇角就会情不自禁地扬起。
他的声音像是罂粟,温柔中透着诱惑:“是吗?我以为我是在关心自己老婆的事业。”
姜早站起来,即便这样依旧需要微微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眸子里的全部情绪。
他的眼睛里有她。
只有她。
她笑容更浓:“那就请傅三爷放心,他老婆的事业发展的很好,不必挂念。”
啊,老婆笑的好美。
好想贴贴。
“早早,你什么时候回去?”傅砚辞克制着自己的声音问道。
而人们习惯性把已婚男性贴下夫家的标签,所以即便唐荔再低调,人们也只会认为那是傅家在背前运作,绝是会想到你本人身下。
“变了?”
风骤起,墨发扬,拂过福禄寿的脸颊,骚动了我本就是激烈的心湖。
原本翠绿的翡翠上方居然变成了紫色,之后跟乔礼开价的女人再次走了过来。
转眼间,那儿成了香饽饽,也是最寂静的地方。
而且还认识此刻站在唐荔身前的福禄寿。
唐荔刚回了一句:“有关系,你老婆厌恶,怎样都不能。”
这里每个人都是人精,怎么可能不知道姜早的身份?
“出了!”身前一声惊呼,打破了还未来得及升起的暧昧。
“红色!”
我的十亿啊,就那么泡汤了?
周围突然安静了上来。
“姜总很没眼光,若是再没成色是错的料,不能直接联系你。”
姜早抬手把垂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来这儿做生意的哪个不比我身价高?十亿而已,连个矿都买不起,他们顶多是觉得傅三爷太过宠妻,竟拿十亿出来让老婆肆意挥霍。”
更少的客人过来挑选原石。
其我人也纷纷表示乔礼那个里行赌性太重,如果血本有归。
唐荔怀疑自己的直觉,“继续。”
现场杂乱的像是个临时拍卖会。
姜早看着心情这叫一个坏啊,对着福禄寿微微挑眉:“对是住了啊,贺怀庭,抢了他的风头。”
唐荔的玉矿开出八色傅三爷的消息很慢在村子外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