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口,葛宝娴整理下自己的披肩,幅度有点大,手腕磕到了门,一声清脆响动。

她手上的翡翠镯子居然碎了。

她捂住手腕,厉声呼痛。

“怎么了?”

“流血了,手划破了,不知道有没有割到脉。”葛宝娴大惊失色。

宁祯瞧见了血从她指缝间流淌出来。

她也变了脸。

“快去找船医,快找人来救我,我不能动。”葛宝娴带上了哭腔。

宁祯也慌乱:“船医在哪里?”

葛宝娴看了小休息厅旁边,有个小门:“从那里上去,可以直到船医室,快去!”

宁祯:“你别动啊,我马上去!”

小门看似紧闭,实则随手就可以拉开,有幽暗楼梯上去。

宁祯站在暗处,眸色一闪。

宁祯沿着楼梯上了楼。

一般来说,任何邮轮的顶层,都不会配置船医,而是最奢华的船舱。

果然,她刚刚上来,便有随从厉喝:“什么人?”

宁祯想看看葛宝娴在搞什么鬼。

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她得叫葛宝娴死心。

随从的呵斥,宁祯停住脚步:“我是督军夫人。”

两名随从走过来,枪口对准她,十分警惕:“你是谁?你怎么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