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满说:“十文是正常价,兑了一半的水,这不是坑人吗?”
陈婶子说:“我家你叔也这样说。”
“咋没人管管呢,这不是糊弄人吗?”
“唉,村长家卖的酒,谁敢拿他怎么办。”
沧满一拍桌子,来精神,“他村长有什么了不起的,村长就可以骗人呀,告他。”
陈婶子说:“谁敢惹他呀。”
沧满说:“不就一个村官吗,天子犯法还得与庶民同罪呢,他多个什么呀。”
陈婶子摆摆手说:“你们不在这里生活不知道这里的事儿,能忍就忍吧。”
“啥?”
钱老板拍了一下冲动的沧满说:“这风气估计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很难扭转。”
钱老板又笑着说:“婶子,下次来我给您带几坛子好酒来。”
陈婶子当即回绝,“不用,你叔不让家里放酒,怕几个儿子喝酒耽误事。”
钱老板笑着说:“陈叔这家教还挺严。”
陈婶子笑着说:“哪里呀,我家小三喜欢喝酒,自己又不约束自己,家里有酒就撺掇大家喝,因为这事没少挨骂。”
这时一个女人跑来了,看表情还挺急切的,一看就是有事儿找婶子说:“婶子,家里来人了呀。”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那门口可是还有好几辆车马呢。
婶子笑着说:“你吃了吗?”
“吃了,吃了,给我找点卷烟纸,我家没多少了。”
婶子随手就找出来一捆纸递给了女人。
女人拎着这捆卷烟纸说:“婶子,你知道吗?”
“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