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问:“他还训练谁了?”
随胆道:“哼,还训练谁了?就断路林面,是个人就得被训,咱们的兵训训也就算了,锻造兵器的那些人他也要训练,人家要打铁,还要练棍棒刀枪,哪吃的消呀,他就差把那些打铁工人的家属也一起训练了,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们父子还不许大家随便喝酒,咱们的人费劲巴拉的给兄弟们拉进去那么多的好酒不就是给大家伙喝的吗,结果他动都不让动,就在库里面锁着,让大家馋着。”
万敛行道:“咱们正是用兵之际,我们这手里训练好的人马加起来不过四万多人,要想打南部烟国差远了,我们必须有沙广寒这样的正统将领才行,光靠我们还成不了事。”
随胆衣服里面一动一动的,一看就是怀里藏了条蛇,他一边伸手隔着衣服抚慰那条乱窜的小蛇,一边告状:“再缺人也不能这样训练大家呀,老在我面前说,士兵要走直线,走直线,要像钢铁一样刚毅,他什么意思呀?咱们这些兄弟谁不走直线呀,谁不刚毅呀,就他嗓门最高,脾气最大,要不是你说这人有用,我都放蛇咬他了。”
沙广寒这明晃晃就是看不惯随胆,就随胆没骨头,就他不走直线,可惜随胆还不自知,不过没人会戳穿这事,因为自打认识随胆的时候,这人就这样。
随心道:“随胆,你可行了吧,人家沙夫人对你多好呀,有好吃好喝的那次没喊你呀,你就跟没脑子一样,去了往死了遭,真是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随胆道:“我没说沙夫人不好呀,我说沙广寒父子太过上纲上线了。”
随心道:“不就是没让你随便喝酒吗,人家说的都在理,军营里没事喝什么酒,人家确实比我们会带兵,阵法也比我们用的精妙,该虚心的时候就虚心,别指认自己的死理,听不进去别人的声音,就是固步自封画地为牢。”
万敛行拍拍随心的肩膀,欣慰地说道:“随心懂我呀。”
随心嘿嘿一笑,“侯爷,您就应该早把我放出来,我窝在断路林里面虽然不至于大材小用,但是这这排兵打仗,我不次于随命,我出来肯定能为侯爷效力的。”
万敛行道:“你们都不差,各个都是我万敛行的耳目心腹左膀右臂,走,我们进去说话,一会安排厨房大摆筵席,给大家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