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膀大腰圆的厨子道:“管事,咱们这个御膳房不会是闹鬼了吧?这都丢多少吃喝了,连个人影都没看见,再这样下去,咱们御膳房的账都对不上了,那酒可都是给皇上喝的贡酒。”
御膳房的管事也是愁眉不展,“别声张了,让外面的人知道不好。”
这个厨子道:“不说?那贡酒怎么办呀?那不像烤鹅,这贡酒是有数的。”
御膳房的管事道:“兑点水吧,不然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这人只好端起水瓢,往酒坛子里面加了一瓢水,然后用打酒的提漏搅拌了一下,又用金酒壶打了一壶,放在一边,一会有人来取,给皇上喝。
灼阳公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开始抹眼泪,她的丫鬟灵儿安慰道:“公主,你都哭两天了,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灼阳公主道:“我这不是愁嘛,你说万敛行真的会造反吗,我父皇真的会对他抄家问斩吗?”
灵儿道:“万信侯要是真的有造反的苗头,皇上肯定得灭了他的九族,抄了他的家。”
“不行,我不能让让父皇杀了万敛行。”
灵儿道:“公主,这事你管不了,咱就别管了,你也别日日的为万信侯掉眼泪了,不值当,估计那个万信侯和那个左司员外郎的女儿钟丝玉都过上日子了,早忘记公主您是谁了。”
扎心,真是太扎心了,“我堂堂灼阳公主差在哪里啊,我怎么就输给了那个钟丝玉了呢,我和万敛行才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万敛行只能是我灼阳的,我见不得他跟别的女人好。”
灵儿道:“万信侯远在奉营,公主和他这辈子都不能再见面了,何必老想着他跟谁在一起呢,朝政上的事情公主也不懂,您就别再为万信侯忧心了,他心里要是有公主您,你们早就结成夫妻了,何必让公主饱受思念之苦呢。”
灼阳公主道:“都怪我,害万敛行去了奉营,他一定恨死我了,你去拿笔墨纸砚,我给万敛行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