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三多的人被吓的各个魂不附体,大气都不敢喘了,包括邹三多,一颗绿豆眼,睁得的跟铜锣一样,里面全是惊恐和不敢置信,再也看不到刚才的挑衅傲慢不服和猖狂了。能陪着邹三多走到这里的人,都是些贪生怕死之人,打仗的时候不敢往前冲,逃跑的时候反而跑在最前面,不过就刚才死在随命手里的这两个人,如果预先知道自己是这种死法,他们一定会选择死在战场上,不是因为死在战场上有多壮烈,而是死在战场上不会有死在随命手里这么惨,假如这两个人不是歹人,就单纯的论这种死法简直是惨绝人寰,灭绝人性。
等在一边要和万敛行说话的宋保康的脸色也变了又变,不过见过太多生死和人,还是能保持冷静,从容不迫,毕竟邹三多的这一伙人他早已经恨之入骨,深恶痛绝。若不是邹三多不是朝廷命官,他早把他们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用他们的血肉祭奠他惨死的战士。
等邹三多这二十多人一被带下去,宋保康才开口说话:“侯爷,鄙人宋保康,是柴州的都尉,多谢侯爷开城门放行。”
万敛行依然面带微笑,笑盈盈地说:“宋都尉,久仰大名。”
“幸会,幸会。”
万敛行侧头看了一眼已经紧闭的城门问道:“我记得还有一位都尉吧,没跟你们一起撤退吗?”
提起李都元,宋保康面露悔恨之色,对万敛行说道:“侯爷说的是群羊郡的都尉李都元吧,我和李都尉受皇上之命,奉旨支援邹三多,可惜这个邹三多不但是个贪生怕死的草包,他还心思歪曲,好逸恶劳,贪功起信,贪财贱义,害苦了我和李都尉。为了支援邹三多,我和李都尉都抽调了大部分的兵力来松春边关,力度为甚是还有一万人在来这里的路上,可以邹三贪图侯爷的家当,暗中偷偷把仅有的五千人派到侯爷的太守府围攻,致使我们大败南部烟国。在撤兵逃跑的时候,李都尉又收到了来自群羊郡的信号,南部烟国这次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李都尉的一万援军还在路上,南部烟国的兵马就兵分两路,另一路早已经潜伏在群羊郡的边关城外,我们这边败了,那边就攻打了群羊郡,使李都尉腹背受敌,赶紧带着余下的四千多人赶往群羊,此时的群羊郡兵力不足,能不能守得住还不可知,嗐,我已经没有什么兵可以支援李都尉了,我的兵快打光了。”
万敛行道:“这邹三多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得你们两位都尉损兵折将。”
宋保康问:“侯爷打算处置邹三多,送回汴京受审吗?”
万敛行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这可是皇上的宠臣亲信,送回汴京就等于给了他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