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保康叹了一口气,“我们的将士折损过半,等不到两日了。”
作为一个郡的都尉,两个人都清楚他们能支撑多久,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等。
李都元空洞的眼睛盯着远方,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只能和敌人决一死战了。”
宋保康道:“我们找万敛行借兵呢?”
李都元摇摇头:“宋都尉,要是没有这邹三多,万敛行还有可能借兵给我们,可是这个猪脑子的邹三多对万敛行图谋不轨,贪图人家的钱财,又嫉妒万敛行的侯爵身份,他们那些小人没少在朝堂上给万敛行穿小鞋,万敛行也不傻,他会出兵相助的。”
宋保康道:“如今快走到山穷水尽了,试一试呢,面对外敌的入侵,作为大阆国的子民,我们理应同仇敌忾,摒弃个人恩怨。”
“万敛行嫉恶如仇,并且我的人已经打探到了,万敛行的人马已经到了桐春县,两万人马在桐春县安营扎寨止步不前了,他这是要坐等着松春关失守啊。”说完这话李都元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宋保康道:“他怎么会有两万人马?”
李都元道:“他不仅有两万人马,而且都是骑兵和弓弩手,全部都是精兵强将。据打探消息的人说,万敛行这次是大摇大摆的从奉营城来的,根本没做任何的遮掩。”
宋保康道:“他这是要造反呀。”
李都元道:“皇上现在不信任他,他的处境好比夹缝求生,岌岌可危。可惜,这里是奉营,天高皇上远的,他手里有兵,腰包里面有银子,谁能制衡得了他,万敛行这是坐山观虎斗,扒桥望水流,待我们两败俱伤之后他再出手。”
说完这些,李都元和宋保康两个人都唉声叹气,只能苦苦死撑,等待李都元的援兵来这里。
南部烟国知道他们此时是强弩之末,转天又发起了猛攻。
又经历了一场大战后,松春关的大门终于被敌人撞破,南部烟国的人像狼一样,冲进了城池,可惜松春县虽然狠大,但是人少的可怜,穷困程度已经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已经经历过邹三多搜刮一次的松春县,再也搜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南部烟国的士兵气急败坏地放弃搜刮抢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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