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道:“小叔,你把程风打发出去了,派我去烧砖,现在又让我儿子搬你的院里,我们家就这三口人,被你搞得是分崩离析,你这是打的什么算盘呀。”
“唉,小叔可是在帮你呀。”
尚汐道:“不用。”然后一扭身走了。
尚汐一走万敛行就问随命:“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说?”
随命点点头,“收到信号了,南部烟国的兵又来了,估计很快就得打起来了。”
万敛行骂了一句:“邹三多这个狗脑子,这个时候还派人来对付我,松春关口要是守不住,我一定让他好看。”
此时的松春边关,城门紧闭,南部烟国的人在城门外叫骂,叫骂的人是南部烟国大将军赵广怡的部下王平长,这人不但一身的好武艺,还有一个会骂人的嘴皮子。
此时他正骑着战马在城楼前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邹三多,你就是缩头乌龟,这么久都不敢披挂上阵,我想知道,你这个郡丞是怎么当上的?不会是裙带关系吧,哈哈哈哈。”
城墙上的邹三多面子挂不住,他身边站着的可不止自己的部下,还有两位援军将领,一位是柴州都尉宋保康,一位是群羊郡都尉李都元。
不敢抛头露面的邹三多的部下此时还有脸和邹三多对骂,这已经跌破了宋保康和李都元的眼球了。
这人是这样站在城头上和王平长对骂的,“王平长,你不要太嚣张,我家邹都尉可是皇上亲封的奉营都尉,我家邹都尉可是福将。”
“我呸,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可真能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们邹三多是什么福将,他不过是个贪生怕死胆小如鼠蝼蚁小辈,还敢站着这里自视甚高。我看你们大阆国的皇上要么是瞎了眼了,要么是听信了谗言,就你们这样的在我们南部烟国的军营里面,够死八百回了。”
“王平长,你找死,你先对我我们邹都尉不敬,后又对我们大阆的皇上不敬,你好大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