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看吗,长眼睛的都知道,这些人那里是单纯的找人呀,征兵征税,不服的咔嚓一刀,这和烧杀抢掠差什么呀,奉营又多少人马钱粮够他们这样霍霍的,可惜了你小叔这一年多的治理了,百姓刚刚过上点好日子,被一个邹三多弄的是人心惶惶乌烟瘴气,也不知道谁能管管他,那些村们真把你小叔当神仙了,日日去城隍庙上香,堵在太守的门口,你们回来的时候都看见了吧。”
程风点点头,“看见了,小叔被迫从马车上下来,各种言语都是斥责邹三多的恶行的。”
万夫人摇摇头:“可怜呀,奉营的百姓可怜呀,他们就指着你小叔给他们出头做主呢,可是这个头你小叔能出的吗,难呀,你小叔难呀。”
“娘,这事儿您别愁,小叔肯定都有打算。”
这时钱府的一个下人兴高采烈地跑了进来,“老爷,老爷,大街上的官兵都撤走了,这回奉营城里面太平了。”
钱老板讶异,“沙广寒被抓到了?”
下人道:“没抓到沙广寒,听说是侯爷回来了,这个邹三多的人马当街拦路要搜侯爷的马车,惹怒了侯爷,侯爷一怒之下,就让他的人把这些坏蛋都赶跑了,听说可过瘾了。”
钱老板用拳头一下下的击打自己的另一个掌心,“完了完了完了,全完了,这下完了。”
万夫人白看了一眼钱老板,“怎么就完了,敛行把邹三多的人赶出奉营就对了,让他们祸害百姓,敛行这次做的对,这恶人就不能让他当道。”
钱老板说:“岳母大人呀,邹三多可是奉旨抓人,小叔摊事了。”
万夫人非常的不悦:“闭上你这张乌鸦嘴,敛行都被弄到奉营做太守了,还能摊什么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爱什么事什么事,这一天真是憋屈死了,一个没什么名气的邹三多都敢欺负敛行,真是看敛行的地位不如过去了,过去在汴京,谁敢拦你敛行的马车,这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不把敛行放在眼里,把他的兵马赶出奉营一点毛病不犯。”
尚汐问程风:“你们真的被拦在路上了?”
程风本来不想说,但是早晚大家都知道,“我们今日回太守府的时候,马车被邹三多的人当街拦下了。”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