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就是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他怎么逗随行都不给面子,所以随行这样的冷脸他一看就是好多年,早就看习惯了,如今也不差再多一个沙跃腾了。
只是他厌恶这个沙跃腾条条框框管太多,这不许做,那不许做,这是军规,那是军规,烦都烦死他了,所以此时说话的语气有几分怨怼。
沙广寒问:“侯爷,随影指的谁吃不饱呀?”
万敛行白了随影一眼,然后用扇子指了指屋子里面的这些人,“目之所及,除了我的侄儿,都是光棍,包括我万敛行,也是个光棍。”
沙广寒的脸变了三变,“我看我儿子是亲事还是不劳烦侯爷了。”
三日以后,随命回来了。
后面跟着的车马很多。
“侯爷,这些的车马是拉什么回来了,军饷吗?看样子不像呀,我看车上的东西很重呀。”问话的是沙广寒。
身负重伤的他自从他住在了这个营地里面,他每日并不是躺在床上养伤,而是一瘸一拐地在营地里面四处的走,而且还叫上万敛行一起,没用上三日,他把这营地了解的一清二楚,还常常在随心练兵的时候指指点点。
万敛行笑着说:“都是好东西。”
“那还用说,从外面拉回来的东西还能是普通的东西吗。”马车到跟前沙广寒伸手捏了捏,“硬的,是铁块吧?”
万敛行又笑了,“你怎么认为是铁块。”
“我们练兵打仗,兵器经常折损需要修补,这活我们都是自己人干,上面不给我们兵器,我们就买点铁块自己打兵器,活人还能被尿憋死吗,所以你这车上应该是铁块,不过这东西控制的那么严,即使有钱也买不到太多,侯爷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呀,你别告诉我,后面的那么多车上都是铁块。”
万敛行淡笑不语,沙广寒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还真是呀,这铁块你是怎么弄来的呀。”
“我的人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