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挽留黄尘鸣,“还没吃几口呢,再陪我喝几杯。”
黄尘鸣一看这些人才是一家的,他无论在万敛行身边待多久,都是个外人,人家是阔别已久的兄弟喝酒叙旧,他坐在这里本来就显得有些多余了,再被随从他们当笑话一样耍,他再好的心性也沉不住气了,并且他早看出来这个随从对他十分的不善,自从上次他们两个正面刚了几句以后,这个随从看他的眼神比以前还要怪了,“不了,侯爷慢用。”
黄尘鸣一离开,万敛行就大骂屋子里面这几个人,说黄尘鸣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有大才,尽管如此,他们还是热热闹闹地喝酒喝到了深夜才散场。
黄尘鸣离席以后就给自己卜了一卦,看了卦相以后,他就心神不宁的在屋子里面坐着想事情,等听见外面有声音,他就知道大家的接风宴已经结束了。
万敛行刚被人扶回房间黄尘鸣就去了,“我今天在这里照顾侯爷吧。”
万敛行虽然喝的有些多,但是还没醉,他笑呵呵地说:“有鸣鸣在这里陪着我自然好。”
这时随行把万敛行扶上床,然后对黄尘鸣道:“还是我来照顾侯爷吧,黄先生回去休息吧。”
黄尘鸣没动,随行想了想小声道:“随从睡在侯爷的隔壁,他不喜欢你,你晚上睡觉锁好门,有事记得喊人。”
这话说的意味深长,黄尘鸣本来就睡不着觉,这会儿回去就更不踏实了,于是他又去了程风的房间。
程风正在床上搂着他儿子睡觉呢,听见轻轻的敲门声,他披着衣服把门打开了,“尘鸣,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
程风知道黄尘鸣不痛快,再能屈能伸也是人,换做是他他也受不了这些人的挤兑,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欺生,一个群体里面出现一个陌生人,这个陌生人又深得群体里面的老大的信赖,其他人肯定看这人不顺眼,想方设法的欺负欺负他就是欺生。
“尘鸣,你别跟随从生气,他那人怪癖还不好琢磨,不过我小叔欣赏你,你离席的时候我小叔狠狠地把随从骂了一顿,把他骂的服服帖帖的,明天他一准不会挑衅你。”
“那个随胆不是什么善类吧?”
程风道:“那个人好像有点缺心眼,做事好像也挺鲁莽的,刚才也被我小叔骂了,你别多想,我们过几日就回去了,再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黄尘鸣道:“我现在就想离开。”